徐風雪輕吐一口氣,“又是潛入治安局獲得的?還是說你在治安局有所謂的內線?”
“這個不重要!”陳牧道。
“也對,嗬嗬!”
徐風雪輕嗬笑作,“那你今天過來的目的是什麼?為了親口聽我承認我就是清道夫?還是說想把我交給警方好讓你戴罪立功?”
“你不是很了解我嗎?”
陳牧笑了。
說那麼多,隻是為了將主動權奪過來的這一刻。
可在六年前,甚至更早就已經開始布局的徐風雪,又豈會是那種三言兩語就被牽著鼻子走的泛泛之輩?
“相比起誰是清道夫,我想你現在更該做的是為陳叔複仇!畢竟殺父之仇不共戴天,不是嗎?”
“依你的意思,我是現在該做的是去將嚴立夫給宰了?也是,從k·k造型沙龍的那通電話開始,到張慶洪的遇害,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徹底堵死那些相關人員被繩之以法的可能性,隻有這樣..才能激發我那種豁出去的極端複仇執念,若不是餘成波先一步被人乾掉,估計餘成波就是你的下一個目標,沒錯吧?”陳牧笑著反問道。
話罷無需徐風雪去應道。
陳牧話鋒倏然一轉,“為什麼要殺宋成飛?”
“證據呢?”
徐風雪微微一怔,隨後又一次回到了先前的這三個字上。
是的。
證據!
不僅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是他殺的宋成飛。
同樣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他就是清道夫!
無論是吳清泉案,還是張慶洪案,又或是宋成飛案。
他都能給警方提供自己的‘不在場證明’,無論是否經得起推敲的不在場證明都好,最起碼他有把握讓警方定不了他的罪。
即便警方認定他就是清道夫都好!
——
——
陽城治安局。
偵查支隊。
當祁偉從蘇曼口中得知那份心理分析報告的‘作者’是迎賓大道天虹大廈的皇庭心理谘詢中心創始人徐風雪後。
立即帶著高明月急匆離開了治安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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