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七章 舔狗之情,混元一轉_修仙從飛刀絕技開始_思兔閱讀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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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七章 舔狗之情,混元一轉(1 / 2)

林白租住淳於家的洞府比之薑家的地火洞府還略小些。

此處名叫竹濤園。木屬靈氣頗為純淨,有生機勃勃之意。

許是因處竹濤之地,還有幾分奮發向上之感。

若是相應本命的人居於此,修行上當事半功倍。

林白盤坐,也不著急淬體,又取出六柄飛刀。

一一細看,仔細撫摸,比摸裴大姐還專心幾分。

又沉吟良久,林白一指點出,“起!”

其中一柄飛刀緩緩生出灼眼火光,接著便是第二柄,第三柄。

待六柄飛刀一一明亮,然後便全數震顫,慢慢離地而起,繞林白旋轉不休。

有的快,有的慢,有的急,有的緩。

約有盞茶時光,六柄飛刀猛然大亮,更為灼目,稟然有地火之意湧出。

沒過一會兒,六柄飛刀落地。

林白額頭生汗,氣海靈力耗費不少,更有些頭疼,乃是神識疲累之過。

同時操控六柄飛刀,比跟裴大姐睡六回還累。

若是隻控一柄,倒是比操控飛劍簡單些。但飛刀一多,分心分神,又需附地火之意,靈力和神識都需照顧到,反耗費的更多。

也正因此,威力倒是更增。

不過這不是問題。隻需回到石盤,便能快速恢複。

林白來到石盤之上,待靈力儘複,便招來霧氣,化為六柄飛刀,仿火麟飛刀之形。

不像那玉蟬和手書,火麟劍用的熟了,林白已能仿其形其意。

盤坐石盤正中,林白先回味了一番,然後一柄柄飛刀火光大盛,在石盤上飛旋不休。

地火之洶湧無儘,焚寂萬物之意更顯。

很快,六柄飛刀消散,重又化為霧氣。林白麵色蒼白,額頭生汗,似被抽空了身子一般。

靈力將近枯竭,識海隱隱作痛。

林白閉目稍緩,心中生出感慨。

“控六柄飛刀,比之隻控一柄,何止難了六倍。”

“就像每天跟裴大姐睡覺,並不覺疲累,反神清氣爽。即便連續睡六天,也沒什麼,畢竟吃不煩吃不厭。”

“但如果突然出現六個裴大姐,需得讓她們井然有序,又得照顧到每個裴大姐的情緒,不能沉迷某個,也不能落下某個,甚至讓她們同時快活起來!這何止難了六倍,累了六倍?十倍不止!”

“這還隻是六個裴大姐,日後我悟到彆的劍意,怕是還得加上六個貞姐,六個薑丫頭。光想想就要頭疼死了。”

“性情不同,身材不一,這個快活的快,那個快活的慢。還需讓她們協調一致,進出隨心,秩序儼然,互相配合,豈非更累?沒打起來就算好的了!”

“想要練好,除非是特殊的本命。亦或者恒心毅力皆備,且需天賦極佳者才行。”

林白向來堅韌不拔,深信熟能生巧的道理。天賦不夠,努力來湊。

說乾就乾,費了老大勁兒,隻顧習練多控之法。累了就歇,歇好就練。

每次都將靈力榨乾,識海不痛不收手。

如此數百次,算是有了進益。林白同時操控六柄飛刀,且讓其飛旋奔騰,附地火之意,已經能從十五分之一刻鐘,延長到三分之一刻鐘。

當真可謂熟能生巧。當初林白在貞姐跟前也撐不了多久,後來也是試的多了,能耐就上去了。

歇了會兒,恢複了靈力,養好識海,林白睜開眼。

發了會呆,取出朱見光的煉丹筆記,細細看完其心得體會。

林白打算,煉丹之藝且放一放,以淬體和飛刀為主,修為進境也不能停,但可以稍慢一點。

又坐了片刻,出了洞府。

外麵天已大亮。竹濤聲聲,蕩來清新之意,使人心情寧靜,不生燥鬱。

聽聞淳於家的金丹老祖淳於濤便居於竹濤深處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

出了竹濤園,林白去往鳳鳴閣。

上次煉製的固精丸還未交上去,林白也想問問朱家的近況。

到了地方,朱玉玲更見溫和客氣,臉上笑意一直未退。

“伯父在樓上。”朱玉玲態度好的很。

林白取了固精丸,與她交了賬,自上二樓。

還是老地方。朱見羊又在練字,寫的不咋地。

“你身上蘊水意,看來煉體之法有了進益。”朱見羊收筆。

“不過稍有所得。”林白給他倒上茶水。

朱見羊拿著茶杯,也不喝,沉吟了一會兒,道:“那煉體之法走的是堂堂正正的路子,不過卻耗時耗力,是故顯得雞肋。”他頗有讚許之意,“你能稍有所成,已算不錯了。不過你一行用時兩月,一轉五行也不過十月,終究是差了點。當還是以修為為重,切莫本末倒置。”

他不知林白隱秘,也瞧不出林白內裡,隻當林白是隨性而為,是故勸告。

林白自然應下。

“對了,”朱見羊放下茶盞,道:“水晶宮的人來了一趟,專門打聽伱。玉玲不知對方來意,便推說不知你居處。”

水晶宮是雲霞宗的產業。

林白笑道:“是先前與朱見水前輩外出時認識的朋友。水晶宮既然尋我,估計是那位道友給我來了信。我稍後去看看。”

朱見羊放心不少。

又閒談了幾句,問了問朱家兄妹的近況,林白又暫推了煉丹之事。

如今以林白與朱家的關係,已不需拐彎抹角,直說便可。

離了鳳鳴閣,林白去往水晶宮。

先前曲如意被高元元帶走時,便說會寫信來。林白一貫謹慎膽小,本不想去招惹,沒想到曲如意神通廣大,竟讓水晶宮的管事尋到了朱家。

不過這也正常,曲如意新晉築基,又是金丹後人,臉確實比旁人的大些。

水晶宮位於信義坊北,占地並不如何大。這是諸金丹門派和家族,同橋山派定下的規矩。否則元嬰門派發力,必然大搶彆家的生意。

名叫水晶宮,裡麵裝飾也多用琉璃,珊瑚,倒真有幾分海中水宮之意。

櫃台處是個練氣老修,麵有滄桑,很是和藹。

“道友需何物?且請講來。”老修作揖一笑。

人家身後站著元嬰門派,當真是不卑不亢。沒幾分生意人的樣子,似不把林白當客人,倒像是來訪的同道。

“在下雲中鶴。”林白作揖回禮,笑道:“我與貴宗門曲如意道友相識。她前番說有信傳我,讓我來貴店相詢。”

林白並沒有提鳳鳴閣,隻攬到自己身上。

“確有此事。原來閣下便是雲道友,幸會幸會。”老修扶須笑,細細打量林白。

林白見他不拿信,便知還有後話。

“身下枯木,手握五行……”老修開口。

什麼手握五行,分明是手握玉蟬!這是在對暗號,曲如意那廝不敢說玉蟬,是故用五行搪塞。

“我心如意。”林白笑回。

老修點點頭,取出一封信,雙手奉上。道:“方才相試,非是不敬道友,還請寬宥。”他又拿出一塊兒玉牌,接著道:“憑此玉牌,我水晶宮中一樓二樓所有,皆為七折。不論是此處,還是彆處,儘皆通用。”

這就是人緣啊!多認識一個朋友,就多一條花靈石的路子!

不要白不要。林白自然收下,又再三謝過。

“道友若是要回信,也可交由我。”老修慈善的很,“我雲霞宗去往三通坊的貨船每月一次,其間會為鄙店留下點貨,到時能為道友通信。”

“多謝道兄。”林白作揖行禮。本還想著送一瓶凝氣丹以表感謝,但想及對方背靠元嬰宗門,便不好意思拿出手了。

出了水晶宮,林白往竹濤園去。

快到地方時,竟在路上遇到了姚千園和裴寧。

“人已帶到,如何謝我?”姚千園抱臂胸前,更見雄偉。她也不走,分明是想再討點好處。

“多謝師姐。”林白隻當不懂。

裴寧亦是笑。

三人硬是耗了兩刻鐘,隻談些廢話。

姚千園終於不耐,“又摳搜,臉皮又厚,色膽又小,不像是散修的丹師!裴師妹,以後眼睛可擦亮點吧!”她說完,甩了臉子走人。

裴寧看著姚千園的背影,笑道:“你惹了她,日後可沒人給你傳信了。”

“斷不至於如此。”林白十分自信,“隻要下次送上禮物,她保管跟以前一樣。”

“是呀,林轉輪最懂女人。會勾會哄,我輩楷模。”裴寧嘴角有笑,又來陰陽怪氣。

林白早就習慣,拉上她的手,“去我新租的洞府坐坐。”

“不去。”裴寧拒絕。

林白看了眼她的耳垂,見略有幾分紅,便知她也有情動。

想了想,林白道:“那去地火洞府。”

裴寧沒點頭,也不說行。

果然,她認生。新地方估計放不開。

林白知道,這是默認之意。她往常颯爽的很,到了男女之事上卻內斂內向。

兩人上了坊市,林白也不鬆開她手,隻一邊亂扯一邊往洞府回。

林白問及她在山門之事,她頗是抱怨了一番。

看的出來,兩個月沒跟她親近,她也缺個扯犢子的人。以她堅韌的性子,除卻林白這個知根知底的枕邊人,她是萬萬不會向彆人吐露心聲的。

兩人如凡人情侶一般,在坊市上轉悠許久,隻看不買。

回了地火洞府,卻被薑春攔住。

“這是我家幼妹來信。”薑春摸出一封信。

“幼妹?薑魚?”林白笑問。

“自是她了。”薑春笑。

收了信,回了洞府,關上門。

“一個小妹,一個幼妹。”裴寧坐下來,麵上有笑,“薑家的妹妹再多,也逃不出林轉輪的手掌心。”

“你莫要胡說。”林白做出正經神色,“那小丫頭才六歲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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