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暮警官豁然轉過頭,瞪向身後一臉天真的工藤新一,隨即看向阿笠博士,嚴肅的說道:“你怎麼能帶著小孩子在現場搗亂呢?”
阿笠博士一臉尷尬,連連道歉。
“話說,這孩子看著怎麼有點眼熟啊?”目暮警官在教育了阿笠博士幾句後,看著工藤新一就覺得很眼熟,很像自己認識的一個熟人。
“哦,我想警官應該是見過這孩子的父親。”阿笠博士回答道,“他的父親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。”
“什麼?他是優作老弟的兒子!”目暮警官大吃一驚,繼而蹲下身,仔細一看,越看越像,不由驚訝的道,“難怪啊,我就覺得很眼熟,原來如此,父子倆一樣的頭型,這眼睛鼻子都好像。”
“原來警官認識優作先生啊。”阿笠博士有些驚訝,不過隨即一想,以優作的推理能力,跟警方打交道也很正常。
“是啊,優作老弟幫了我們很多忙。”目暮警官對於請外援解決案子一事絲毫沒有羞恥感,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。
也是,愣誰經常被某人引向迷宮後,都會對拯救他的救星感到欣喜。
工藤新一聞言,心頭起了攀比之心,既然他老爸可以,那他也一樣可以,於是,他向目暮警官提出自己的發現,“目暮警官,這封情書很奇怪。”
“啊?”目暮警官愣了一下後,搖頭道,“你還小,自然覺得情書奇怪,等你長大了,自然就會明白的。”
“……”工藤新一很無語,乾脆直接進入主題,“目暮警官,你說,這封情書是買了戒指後寫的,還是買戒指之前寫的?”
目暮警官還沒說什麼,毛利小五郎就走了過來,不爽的給了工藤新一一記小小的二指劈,“你個小,彆在這裡礙事,你管人家什麼時候寫的情書,真是的。”
他之所以看工藤新一不爽,單純是因為工藤新一老爸是工藤優作,那家夥老是搶他的風頭,然後現在,那家夥的兒子也想在他麵前指手畫腳,插手他經辦的案子。
這怎麼能允許!
毛利小五郎才不會承認自己有些嫉妒工藤優作,不就是著名推理家嘛,不就是娶了個昔年的帝丹公主,今日的息影大明星嘛,這有什麼,我還不是一樣娶了帝丹女王……
“哎喲~”工藤新一捂著頭,憤憤的看著麵前這個神色不善的大叔,然後大聲的說道,“如果情書是在買戒指前寫的,你們不覺得奇怪嗎,都無法在一起了,為什麼還要買定情戒指?”
“切,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正因為不能在一起了,所以才更要買戒指啊!”毛利小五郎很是不屑的說道。
這時,目暮警官開口道:“我想這封情書是在買了戒指後寫的,很有可能就是在這裡寫的,隻不過沒等他將情書交給喜歡的人,就喪生在了蛇口。”
“不愧是目暮警官,分析的太對了,這就是真相了!”毛利小五郎當即就是一頓馬屁。
“那麼,他身上有找到筆嗎?”工藤新一向登米刑事問道。
登米刑事搖搖頭,“沒有筆,也沒有多餘的信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