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:“……”
“那就是他在來這裡之前就寫好了,然後因為心裡傷心,就來此地喝酒。”毛利小五郎很快就幫目暮警官給圓了過去,並大聲的道,“已經很清楚了,這就是一場意外,意外啦。”
眾人也都沒有異議,雖然還未進行司法解剖,確定真實死因,但從目前現場情況來看,就是一場意外了,因為並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,一切都乾乾淨淨,明明白白。
隻有工藤新一對情書耿耿於懷,但他也不得不承認,毛利小五郎說的沒問題。現場沒有任何打鬥掙紮的痕跡,此事的確可以以意外結案了。
但他總覺得還差點什麼……
於是,他開口道:“我們應該先找到情書上的那個阿珍小姐……”
“還要你這小提醒?”毛利小五郎越來越覺得工藤新一是在諷刺他能力不行,是不是以為我每天上班都在摸魚睡覺啊?
真是氣人。
工藤新一露出天真的微笑,心裡卻誹謗起了毛利,這大叔是不是在針對我啊?哼,連我一個小孩子都要針對,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的察警,我敢肯定,他乾不長,遲早會被踢掉。
現場處理完畢,所有的發現者也都跟著去了警局做筆錄。而阿笠博士原本要爬山的計劃,自然是被迫取消。
星野空也是第一次進入了警局,還彆說,挺新鮮的,那些叔叔們如電影中那般進進出出,忙忙碌碌,仿佛有著忙不完的工作。
工藤新一和星野空的筆錄就全部由阿笠博士來代替了,所以二人就在警局走廊的椅子上靜坐等待。
“新一,你還在琢磨呢?”星野空見工藤新一沉思的模樣,不禁有些納悶,這不都解決了嗎?
“嗯,我還是有點在意,本來沒有那封情書和戒指的話,我也覺得這是一場意外,但偏偏有情書和戒指,這就讓人在意了。”工藤新一說道。
“有這兩樣東西,不正好可以推理出那人死前的行為嘛,就像目暮警官和毛利大叔說的那樣,借酒消愁,然後不幸被毒蛇咬了。”星野空覺得這事清晰明了,連他都能看懂,為什麼推理能力更強的新一就還抓著不放呢?
難道推理強的人,都喜歡沒事找事?
“就是因為太齊全了,齊全的就像是有人把所有的死因、線索、因果關係都擺在我們麵前!”工藤新一說出了令他感到不對勁的原因。
“啊這……齊全還不好?是不是你想太多了,本來就是意外,你非得深入去想,就像是我學兔字的時候,本來一個字,我已經認識且會寫了,但當我深入去研究之後,我發現,我不認識這個字了,你說奇不奇怪。所以,我覺得你現在就是我這種情況。”星野空從自身經曆出發,勸著搭檔彆鑽牛角尖。
“這是兩碼事好嗎!”工藤新一嘴角一歪,說道,“你那是形象崩潰,也叫語義飽和,是一種心理現象,我以前看書的時候也碰到過這種問題,是我老爸告訴我這是語義飽和。而我現在也不是非得深入去想,隻是從最壞的角度去考慮罷了,我也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。”
“現在,也隻有找到情書上的阿珍,才能驗證我的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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