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後,水神芙寧娜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審判庭露麵過,除了了解這件事的三人之外,沒人知道這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哪怕是小可莉,都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,因為這發生的一切對於她幼小的心靈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。
每當後來有人問起這件事,可莉都會以“可莉不知道哦。”這句話去回應對方。
因為聽到流蘇說有關於水神的好玩事情,溫迪和鐘離兩人聞著味就過來了,然後就讓他們看到了畫麵中震驚他們心靈的畫麵。
“磨損,好像變得更嚴重了。”許久後,鐘離長歎一口氣道。
“就是就是,流蘇你的問題很大你知道嗎?叫我們過來就為了讓我們看這個?”
“沒眼看,真的沒眼看。”溫迪用雖然雙手手捂住眼睛,但是那雙青色的雙眼從比他眼睛還要大的指縫中露了出來。
眾人:“.”
沒眼看?嘴上這麼說著,但是你這幅掩耳盜鈴的樣子,真的讓人好笑哦。
“咳咳,流蘇這份錄像能不能給我一份?我想以後用於敲詐水神。”
“當然不行。”流蘇毫不猶豫的拒絕道。
“為什麼?”
“我不是這樣的人。”流蘇搖了搖頭道:“這種讓你用於危險他人的畫麵我怎麼會給你呢?”
“要不,我拿一些有趣的東西來換?”
流蘇點了點頭:“成交!”
溫迪:“.”
溫迪被流蘇一句話沉默了許久,不僅是溫迪,就連一旁的鐘離都忍不住扶額歎息。
因為流蘇無時無刻不在刷新自己對她的認知,你以為她做出這種事情已經是極限了,結果她總是能不斷的以一種自己無法理解的方式超越極限。
“話說回來,是不是越到後麵加入你們的神越慘啊?”然後在沉默之中他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道:“就像之前的我,還有影,都被你們套路了一波。”
“而且手段一次比一次殘忍,明明我才是主線中第一個國度的神,為什麼卻排在影後麵?”
“遊戲僅供參考,事實請以現實為準。”流蘇瞅了溫迪一眼淡淡的說道。
“你做了這樣的遊戲,現在告訴我事實以現實為準?提瓦特隱藏的事情都快被你扒乾淨了。”溫迪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流蘇道:“不說我了,就說影,那天我和老爺子在稻妻的時候,你也是靠著強硬的手段逼她就範的對吧?”
“怎麼,你有意見?”
溫迪趕忙擺了擺手道:“沒,當然沒有,我隻是吐槽一下罷了。”
影:“.”
看著畫麵中不斷掙紮的芙寧娜,影不由想起那在一心淨土中與流蘇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發生的事情,臉色逐漸的開始不自然起來。
“影,你怎麼了?怎麼突然不對勁起來?”八重神子疑惑道:“話說,雷神應該不會被感電吧?”
“神子,閉嘴。”
八重神子:“.”
果然愛已經消失了,現在的家隻讓我感受到了冰冷與絕情,以前的你都不會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的,現在呢?你竟然開始凶我了!
以後我不想當你的小狐狸了,我要離家出走!
八重神子在想什麼,影當然不會知道,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會有什麼表示,離家出走就離家出走,大不了再養一隻狐狸。
“話說回來,這次風花節也有艾莉絲插手吧?”流蘇突然道:“我很好奇,魔女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。”
“是啊。”溫迪點了點頭道:“不過魔女會不是東西,它是一個一群有病卻又有本事的老女人的一個類似俱樂部的玩意.”
說到這裡,溫迪有些擔憂的看了流蘇與影一眼,沒想到對方並沒有在意自己說辭,於是他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。
“繼續說啊,看我乾啥?”流蘇瞅了溫迪一眼道:“你不會以為我是女的吧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溫迪有些疑惑的問道。
“笑死,我是神啊,你是不是最近假酒喝多了?這一點你都忘了?”流蘇一臉不屑的說道:“先不說我的溫迪,就連鐘離都可以變成女性形態塵世閒遊。”
鐘離:“咳咳。”
“我的這幅容貌是大慈樹王的容貌,隻不過因為我的力量進化了億點,變得好快了一點,至於為什麼不改成鐘離和你這類的模樣,因為我懶,懶得捏臉。”
溫迪:“.”
“在場有性彆的隻有一個,那就是小狐狸,隻有她是母的。”
八重神子:“.”
“溫迪你繼續說。”流蘇看著沉默不語的幾人,對著溫迪開口道。
“哎,其實我也不懂她們的具體流程,隻知道她們會隔一段時間來蒙德聚會,對此我也不關心,在她們之間我就覺得艾莉絲比較正常一點,其他的話,嗯,簡直一言難儘。”
“雖然在某些方麵還是沒有你離譜就是了。”
“你這後麵的這句話沒有含義的話,就不用加上去了。”流蘇麵無表情的吐槽道。
“唉嘿!”
兩天後,也到了熒與砂糖約定的日子,愛莉希雅消失了兩天時間也回來了。
不僅如此,小可莉與納西妲、洛蒂婭也從楓丹帶回了滿滿的收獲。
“砂糖!我們來了!”
“旅行者,愛莉希雅,派蒙!我也才剛到不久,做了些整理工作。”
“小可愛,你們之前做了什麼整理工作呀?”愛莉希雅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“是這樣的.”
派蒙將愛莉希雅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簡短的說給了她聽。
“原來是這樣呀,我好像有點明白了。”
“你明白了?那可以說說嗎”
“當然是——不可以哦。”
派蒙:“.”
嗬,又是一個謎語人。
砂糖在等幾人商量完後開口道:“噢對,柯萊剛才路過這邊,讓我們記得去找她,她在旅店裡收拾東西。”
“聽她說提納裡先生和賽諾先生都出門了,她想來幫我們,就沒跟他們走。”
“明白了,那你那邊的進展如何?”熒出聲詢問道。
“還可以,換過思路後,有了新方向。唔,請允許我簡單說一下.”砂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:“我覺得,那則預言中所說的四個命題分彆指向四個不同領域。也就是說,寫下預言的人其實是想考驗閱讀者的智慧”
“但一個人很難同時具備所有智慧,所以我們應該勇敢大膽發問,去找懂行的人搜集意見。”
“另外這則預言中有兩項看起來需要我們找特定的【人】,說不定我們認識的人都可能成為預言的答案呢。”
“那既然要問的話,為什麼前天不直接問阿貝多呢?”派蒙撓了撓頭一臉疑惑的詢問道。
“因為阿貝多先生那裡有了答案。”砂糖開口道:“就像你遇到了一道難題,不知道要怎麼去解答,阿貝多先生對於這道難題就是一份標準的答案。”
“而還沒有探究過程就去看答案的話,我想這是不應該的,而找其他人詢問則是從不同方麵去了解這個問題,然後從各種角度中分析從而得到這一份答案。”
“雖然答案都是一個,但是自己尋找的與直接獲得的,這種心情我想應該不是一樣的,前者隻會讓我的心情覺得平淡無奇,而後者則能得到解開謎題的喜悅。”
派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:“唔,好吧.”
因為對派蒙來說,過程發生了什麼並不重要,隻要答案是對的就好了。
“也就是說,接下來需要開動腦筋,列舉幫得上我們的人!”
“是的,我們可以分類討論,為四個命題擬定四組相關人選。”砂糖點了點頭道。
派蒙出聲提議道:“那麼先從第一組開始吧!第一個命題我記得是.【不存在的花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