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有意在沒過門的兒媳婦跟前顯擺一下,免得人家姑娘擔心嫁過來受窮。
“那就好,大夥乾勁肯定更足。”
劉青山聽了也高興,又問了問農學院的事兒,辦得也挺順利,反正把蔬菜都送到了,至於人家怎麼分,那就不用他們操心。
等吃完飯,隊長嬸子樂嗬嗬地把劉青山給拽到一邊:“青山啊,文靜她妹妹,還惦記著你呢。”
原來是這麼回事啊。
劉青山連連擺手:“嬸啊,俺還上學呢,暫時不處對象,你趕緊告訴人家,可彆在俺身上瞎耽誤工夫。”
看到大頭也吃完了,劉青山就趕緊拽著他就往外走,一起去二彪子家,說是春城的飛哥和剛子,給劉青山捎回來一些東西。
拉過去的蔬菜和豬肉,劉青山當然也給他們都備一份。
出了大門,劉青山就在大頭肩膀上捶了一拳:“老實交代,昨天晚上乾啥事啦?”
騰地一下,大頭連脖子都紅了。
謔,這是有情況啊!
劉青山開始嚴刑逼供,大頭則支支吾吾,講述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。
他是昨天下午用自行車,把劉文靜馱回來的。
等晚上休息的時候,爺爺出去找宿,把老少間兒的那個小屋子,給孫子騰了出來。
劉青山就嘿嘿樂:“這老爺子,著急抱重孫子啦。”
樂完了他又開始追問:“那一晚上你都乾啥啦?”
大頭又紅頭脹臉地不吭聲,一直到二彪子家,也沒壓出個屁來。
一聽說小夥伴有這種好事,二彪子也來勁了。
他可不像劉青山這種過來人,也就是取個樂子,二彪子這種小生荒子,最關心這個。
“大頭,俺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嚴,抗拒更從嚴,你就招了吧!”
二彪子嘴裡吼著,扭過大頭的一隻胳膊,還朝劉青山丟了個眼色。
劉青山也就配合他,扭住大頭的另外一隻胳膊,小哥倆給大頭坐上了“土飛機”。
在前幾年的特殊時期,批鬥的時候,都整這個,小孩兒都學會了。
“俺說,俺說!”
大頭也隻能屈打成招,等後麵兩個人鬆開他,便張口說道:“俺們就嘮嗑啦。”
啥,嘮嗑,那種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思嘮嗑!
二彪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架勢:“後來呢?”
“後來嘮著嘮著,俺就睡著了。”
大頭撓撓大腦瓜子,立刻引得二彪子一聲怪叫:“你小子不老實,打小兒就這樣,一撒謊就撓腦袋,再不說實話,就給你上大刑!”
大頭是實誠孩子,肯定搞不過二彪子的,隻能又說:“真沒乾啥,就是摸了摸小手。”
二彪子當然不信:“你哄鬼呢,就沒那啥?”
大頭使勁搖晃腦袋:“真沒乾,真沒乾,不信你問俺娘去,早晨起來,俺娘還掐俺一頓呢。”
“掐你也不多,你說你還是個男人不?”
二彪子這回信了,老少間就一牆之隔,要是真搞出來點啥動靜,還是能聽到的。
大頭憨憨笑了兩聲:“都是上回三鳳兒說的,怎麼也得過了二十歲,才能乾那事,嘿嘿。”
劉青山這才搞明白:原來根子在俺這呢,大頭這家夥還真聽話。
這事兒,還是啞巴爺爺告訴劉青山的呢,當時比劃的時候,可費老勁了,劉青山才搞明白。
想想啞巴爺爺的身體,劉青山覺得這話肯定有道理。
再想想農村那些結婚早的,四十多歲就變成小老頭兒似的,還是引以為戒的好。
二彪子終究有些不甘心:“大頭啊,你個榆木腦袋,就算不那啥,也可以過過手癮嘛,記著點!”
大頭就一個勁點頭嘿嘿笑,三個人裡麵,他年齡最大,反倒從小就處於被領導的地位,
略帶遺憾地翻過這一篇兒,二彪子這才拿出來一個深綠色的大提包:“三鳳,這是飛哥和剛子他們,叫俺捎回來的年貨兒,你看看吧。”
劉青山拉開提包,裡麵東西還真不少,最上麵是一封信,下邊則是各種吃喝。
“這是茅台吧?”
看著那四盒酒,二彪子也瞪大眼睛。
酒應該是孝敬劉士奎的,還有奶糖,這個應該是給老四老五的,還有麥乳精啥的,這個應該是給林芝的。
“手表!”
這次是大頭驚呼一聲,他看到三鳳拿出來一塊鋥明瓦亮的機械表,眼睛都被晃花了。
彆看劉青山給家裡劃拉不少東西,他自己還真缺一塊手表呢。
最後還有一個小布包,打開一看,裡麵是兩捆厚厚的嶄新大團結:兩千塊。
展開飛哥寫的信,原來這錢是賣服裝的分紅。
主意是劉青山出的,啟動資金也占了大半,所以飛哥在信裡說:劉青山占一半的股份。
這還是他們留了五千塊錢當流動資金,否則的話,分紅還有兩千多呢。
“三鳳啊,你這兩位朋友,真是夠意思啊!”
二彪子也不由得感歎一聲。
劉青山笑著望望兩個人:“都是一樣的,你們不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嗎?”
“對,一輩子的好兄弟!”
三隻手,牢牢搭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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