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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十一人剛敗,立時又有人補上。
這次變成了六人圍攻齊玄素,六人圍攻張月鹿,想來是先把齊玄素擊殺,然後再集中全力去對付張月鹿。
對付齊玄素的六人都是左手持盾,右手使刀,以盾護體,展開地堂刀法,滾近齊玄素的腳邊,以刀砍他下盤。若是齊玄素以鬼頭刀回擊,他們便藏身盾牌之下,盾牌下的單刀陡伸陡縮,而且盾牌的表麵有倒刺,邊緣有刀刃,同樣可以傷人,十分難纏。
隻是齊玄素的鬼刀卻不是尋常兵刃,遇到活人,就有實體,遇到死物,便如虛影一般,這些人想著以盾牌護住自己,卻是打錯了算盤。
鬼頭大刀雖然是刀,但比起長兵刃也不短多少,一寸長一寸強,齊玄素不等他們砍自己的下盤,已經手起刀落,鬼刀直接穿過盾牌,砍在這些人的身上。
當初齊玄素麵對鬼刀都差點著了道,更何況是這些人?凡是中刀之人無一不是雙目圓瞪,麵露驚恐之色,繼而身上出現傷口,當場暴死。
另一邊,圍攻張月鹿的六人都用錘類兵器,有流星錘,有金瓜錘,還有鏈子錘。對上張月鹿之後,有人近攻,有人遠攻,倒是配合默契。
錘類兵器勢大力沉,就算張月鹿出手抵擋,也要受到反震之力。這些人不敢言勝,隻求拖延一二。
張月鹿乾脆不去接觸這些錘類兵器,以“無相紙”化出白色的紙蓮花,隔空相擊,那些“紙蓮花”鋒銳難當,旋轉不停,每次相擊,都如刀削果皮,層層剝落。轉眼之間,幾人的兵器已經小了好幾圈,原本西瓜大小,隻剩下甜瓜大小,十分滑稽。
這些人心生退意,張月鹿卻不肯放過他們,手中紙劍施展開來,劍影繚亂,立時取了這六人的性命。
如此一來,死傷已經超過半百之數,縱然還有好幾百號人,畢竟不是黑衣人,已經是人人膽寒,人心浮動。
袁尚道臉色陰沉,對身旁一人拱手道:“還要勞煩幾位出手。”
“好說。”在袁尚道身旁站著三人,不曾騎馬,都是普通百姓打扮,短衣鬥笠,衣袖和褲腿向上挽起,露出手臂和小腿,穿著草鞋。
隻是從袁尚道對待三人的態度來看,這三人卻不是庸手。而且袁尚道親身領教過張月鹿的厲害,仍舊對三人報以信心,可見三人的厲害。
三人越眾上前,為首的煉氣士拱手道:“見過張法師。”
張月鹿並不說話,隻是雙眼中有紫氣流轉。
齊玄素有白狐臉麵具,隱藏氣息,可以抵禦張月鹿的“仙人望氣術”,這三人卻沒有這等本事,立時被張月鹿看透了虛實。
這三人與遺山城的靈山巫教首領林振元相較,有所不如,不過占據了人數優勢,也許還擅長合擊之術,倒是不好小覷。
若是這三人也如魏無鬼那般詭詐,更是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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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此處,張月鹿望向三人中的方士,決意先發製人,驀地抬起手中紙劍,徐徐點出,不知為何,那方士隻覺得這一劍雖然很慢,但牢牢鎖定了自己,無論自己如何躲閃,都不能讓開破綻,一時間不及多想,飄身疾退。
張月鹿隨之向前跨出一步,紙劍陡然轉疾,瞬息間,距離方士眉心不過數寸。
便在這時,紅光迸射,一道紅色光幕出現在張月鹿身周,縛住她的身形,同時背後劍氣凜然。
張月鹿頭也不回,反手一劍,正中身後急掠而來的一道白色煙光,那條白煙光氣宛如活物,扭曲幾下,顯出真容,竟是一柄白色飛劍。
張月鹿未曾持劍的左手結成一個手印,周身隱約可見白色蓮華,外放真氣層層疊疊,似蓮花綻放,將意圖束縛自己的紅光生生震碎。
文士悶哼一聲,真氣混亂,臉色刷地雪白,忽覺肩頭一痛,一朵紙蓮花帶走了他的一塊血肉。
張月鹿又向方士攻去,方士未看清她如何動作,張月鹿便已搶到,“五氣煙羅”化作一道長練束住方士左臂,一股無儔真氣透脈而入,以破竹之勢直透丹田,方士雙頰漲紅,幾欲沁出血來。
“喝!”一聲大喝,聲如雷霆,煉氣士同樣以離體真氣縛住方士右臂。
兩人以方士為媒介,隔空角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