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道急匆匆地前來找柳葉兒,神情凝重地述說道:“國王陛下,我有一個緊急情況需要向您彙報。我的妹妹魏嫻突然間失蹤了,我們全家上下都焦急萬分,四處尋找她的下落,卻一無所獲。”
柳葉兒聞言,示意魏道稍安勿躁,輕聲道:“你稍候片刻。”隨後,她轉身步入內室,取出那台先進的掃描儀設備,迅速查詢起魏嫻的蹤跡。經過一番操作,她找到了線索,便走出裡屋對魏道說:“魏嫻此刻正在魏國興的墓碑前。”
魏道聞言,心中一塊石頭終於落地,他向柳葉兒表示了感激:“多謝陛下相助,我這就去尋我妹妹。”
自從魏家家主遭遇不測後,魏嫻便來到魏國興的墓前,長跪不起,以表達她對先人的緬懷與愧疚。以前,她或許隻是將這裡當作一個普通的祭拜之地,對待魏國興也如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。然而,當真相被揭開,她漸漸明白自己過去的無知與錯誤,深感愧對這位為國捐軀的先烈。如今,她跪在墓前,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悔恨。
魏勝得知女兒魏嫻的事情後,心急如焚地趕到了烈士陵園。他望著跪在墓碑前的魏嫻,語氣關切地問道:“小嫻,你已經在這裡待了多久了呢?”魏嫻目光呆滯,聲音低沉地回答道:“我有罪。”魏勝聽後,不禁長歎一聲,道:“是啊,我們全家都背負著這份罪孽。”說著,他也緩緩跪在了墓碑前,與魏嫻並肩而跪。
魏勝看著女兒憔悴的麵容,心疼地問道:“你已經一天多沒吃飯了吧?”魏嫻輕輕搖頭,歎息道:“我實在是吃不下。”魏勝知道女兒此刻的心情,他默默地陪伴在女兒身邊,希望這份陪伴能夠給予她些許安慰。
李若風、盧佳玨等人也陸續到來。盧佳玨注視著墓碑前的魏嫻,心中五味雜陳,難以抉擇是應當懷恨在心,還是該向她表示關懷。經過一番祭拜之後,李若風深感有所行動的必要,她開口對眾人說道:“魏叔,小嫻,你們捫心自問,真的有資格在這裡誠心誠意地跪拜嗎?”
魏勝聞言,心中一動,似乎有所領悟:“你是說我們並沒有這個資格?”李若風肯定地點點頭,語氣堅定:“墓主人是一位品德高尚的正人君子,他絕不會喜歡那些忘恩負義的白眼狼。我希望你們能夠自重,不要玷汙了這片聖地。”
魏勝聽後,臉色蒼白,木然地說道:“你說得對,我們是肮臟的,不配來這裡。”說完,他拽著魏嫻默默地離開了這片墓地。
石磊和劉芸懷著對家的思念,終於回到了溫馨的家中。石堅夫妻看到兒女歸來,喜悅之情溢於言表。母親溫雅緊緊地擁抱著劉芸,眼中閃爍著淚光,深情地說:“小芸啊,你們可算是回來了,我每天都盼著你們,想死你們了。”劉芸依偎在母親的懷裡,柔聲回應:“媽,我也想你啊,家裡的感覺真好。”
石堅則拉著兒子石磊的手,笑著打趣道:“你這臭小子,總算是舍得回來了。”石磊有些不滿地反駁道:“爸爸,我已經長大了,不是臭小子了。”石堅哈哈一笑,拍了拍兒子的肩膀,說道:“無論你長多大,永遠都是我的兒子。”石磊無奈地笑了笑,回答道:“是,我永遠都是你的兒子。”
一家人圍坐在一起,享受著難得的團聚時光,溫馨的氛圍彌漫在整個房間裡。
曾義全麵接管興達公司後,在炎黃公司的大力支持下,興達公司的運營已經步入正軌,一切都在穩步前行。然而,今天,一個特彆的訪客打破了這份平靜,她就是曾義的前妻陶豔。
回想起當初,劉圓遭遇不幸後,曾暫住在曾義家中。這一舉動引起了陶豔的不滿,她對此頗有微詞。而吳漣,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,雇傭了一些人辦事,其中就包括了石磊的父親石堅。吳漣的做法令石堅心生反感,而石堅本人也並非善類,他混跡於社會,他的妻子溫雅也是趁人之危才得以嫁給他,因此他們的夫妻關係一直不太和睦。
然而,當溫雅聽聞劉圓的遭遇後,她的內心湧起了深深的同情之情。她多次主動上門探望劉圓,希望能給予她一些安慰與支持。但可惜的是,陶豔的阻撓讓劉圓在曾義家中難以安身立命。見此情形,溫雅毅然決然地將劉圓接到了自己的家中,親自照料她的生活起居。
令人意外的是,石堅並未對此舉表示反對,反而對劉圓關懷備至,儘己所能地照顧她。溫雅看到了石堅內心深處的善良與溫暖,她不禁為他的行為感到敬佩。這一舉動竟奇跡般地改善了石堅夫妻之間的關係,使他們的相處變得更加和諧融洽。
然而,好景不長,劉圓的病情逐漸惡化。溫雅為了挽救她的生命,傾儘所有力量籌集資金為她治療。在這艱難的時刻,劉圓深感溫雅的善良與熱心,她深知自己的病情已無法逆轉,於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——放棄治療,將女兒托付給溫雅照顧。
在這個過程中,曾義也毫不猶豫地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積蓄來幫助劉圓。然而,這一舉動再次觸怒了陶豔,她堅決反對曾義的做法,兩人因此產生了激烈的爭執。最終,他們走到了離婚的境地,這無疑是這場悲劇中的又一個沉重打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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