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堅深吸一口氣,說:“我看姐夫現在的工作既辛苦又收入不高,所以我想幫他換個工作。興達公司的總經理和我是好朋友,我可以幫他安排一個更好的職位。”石薇再次冷哼一聲,嘲諷道:“你又想坑你姐夫了吧?”
石堅耐心地解釋道:“你可以先去調查一下,等確認無誤後再做決定。我這麼做,完全是出於一片好意。”
這時,門扉緩緩開啟,石薇的丈夫馮運發、女兒馮麗娟步入屋內。緊隨其後的是魏嫻的父親魏勝。原來,這一切皆是柳葉兒通過魏家傳達的消息,她邀請這三人回家,說有要事相商。因此,他們三人便匆匆趕回,而魏勝則是特地前來打探情況。
馮麗娟望著眼前的柳葉兒,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慌亂。如今的柳葉兒已然高不可攀,而她自己,卻曾做過對不起柳葉兒的事情。
柳葉兒淡淡開口:“麗娟啊,我們曾經是同窗好友,有些賬,是時候算一算了。你,做好準備了嗎?”馮麗娟低下頭,聲音顫抖:“我知道我錯了,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。”柳葉兒追問:“那你想好怎麼解決了嗎?”馮麗娟抬起頭,眼中滿是愧疚:“我願意向你道歉。”
柳葉兒語氣堅定地說:“僅僅道歉是遠遠不夠的。”馮麗娟有些困惑,反問:“那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辦?”柳葉兒目光直視,回答道:“去警局投案自首,坦誠交代。”馮麗娟聽後急忙辯解:“我覺得我們並沒有犯罪啊。”
柳葉兒語氣一沉,提醒道:“外國人給你錢,讓你暗中調查我的行蹤,你覺得這是出於善意嗎?”石薇在一旁也震驚地說:“麗娟啊,我們家雖然生活不寬裕,但絕對不能收受來曆不明的錢財。”馮麗娟帶著些許委屈辯解道:“葉兒她那麼有錢,哪怕是從她指縫裡漏出一點來,也足夠我一輩子開銷了,可她就是不願意給。”
石薇聽後憤怒地反駁:“彆人有錢是彆人的事情,與我們無關,我們無權貪圖彆人的錢財。做人要有原則,不能因為窮就去做不義之事!”
柳葉兒聲色俱厲地對馮麗娟說道:“馮麗娟,你所為,無疑於間諜,等同叛國,我若誅殺你,也無可指摘。”馮麗娟頓時麵色慘白,惶恐地哀求道:“求求你,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。”
柳葉兒思索片刻,才緩緩說道:“念在你舅舅的情麵上,我且不追究你的刑事責任。但你需賠我五百萬,此事方可了結。”
石薇一聽此言,頓時麵露難色:“五百萬,我們哪裡拿得出來。”
石堅見狀,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,說道:“姐姐,我這正好有,你先拿去應急吧。”
石薇雖心有不甘,但此刻也彆無他法,隻得接過銀行卡,轉而遞給柳葉兒:“麗娟有錯在先,我代她向你賠罪了。”
柳葉兒接過那張銀行卡,石薇緩緩開口:“柳葉兒,你和麗娟的過往,就讓它隨風而去吧。我弟弟給了你五百萬,我希望你和麗娟的恩怨能就此了結。”柳葉兒輕輕點頭,石薇繼續說道:“其實,我已經放下了。隻要他不再給我添亂,我便心滿意足。”
柳葉兒微笑著回應:“他早已脫胎換骨,隻是你未曾察覺罷了。”石薇麵露遲疑,問道:“那麼,你能給麗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?”柳葉兒沉思片刻,說:“不是我願不願意給她機會,而是要看她自己能否克服自私和嫉妒。”
石薇歎了口氣,道出心聲:“因為母親重男輕女,我受了不少委屈。我不希望麗娟也走上這條坎坷的路,所以一直以來對她過於溺愛,沒想到卻養成了她的壞習慣。”
柳葉兒輕聲安慰:“你和你丈夫,我都會儘力照顧。但麗娟,我真的無能為力。”石薇默默點頭,心中五味雜陳。
魏勝焦急地懇求道:“陛下,您究竟要如何才能放過我們魏家一馬?”柳葉兒冷靜地回應:“放過與否,並非我所能決定,這完全取決於鄭家的態度。”魏勝歎息道:“我們家的幾位主事人已經在鄭家門前長跪多日,可鄭家至今仍未有任何表示。”柳葉兒輕哼一聲,冷冷地說:“這完全是咎由自取。”魏勝心中也明白,家族首領的行為確實太可惡了,即便是自己,也難以原諒他。
石堅深情地對馮麗娟說:“麗娟啊,我是你的舅舅。”由於姐弟關係一直不好,馮麗娟對這個舅舅並不熟悉,但她還是禮貌地回應:“舅舅,您好。”石堅感慨地說:“我以前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人,偷雞摸狗、惹是生非是家常便飯,你舅媽也是我拐騙來的。如果不是劉圓事件讓我覺醒,我一輩子也就這樣了。那次事件讓我深刻認識到,做人不能太過惡毒。後來,我改過自新,雖然生活一度很艱難,但現在終於熬出了頭。我的養女現在是興達公司的董事長,對我們非常孝順,我現在也不愁吃穿。做錯事並不可怕,重要的是要勇於改正,好人總會有好報。”馮麗娟聽後深受觸動,堅定地說:“我一定會改正自己的過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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