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莊子被洗劫這件事,**成是孫傳山勾結這個護院做下的,那麼今天在路上被伏擊這件事,難道也是他在幕後指使的?”
孟昭臉色陰沉,對於這個叫孫傳山的紈絝子弟,恨的是牙根直癢癢,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,以泄心頭之恨。
不敢對著可能有邪魔道背景的黑金組織賴賬,也不去對彆的人或勢力動手,專門得著他一個**害。
劫掠他的產業不說,還要伏擊他這個人,簡直是欺人太甚。
呂忠點點頭,表情也不是很好看,磕了磕煙袋,道,
“大致上應是如此,既然咱們認出洗劫莊子和伏擊少爺的是同一批人。
那麼這兩件事,應該都和孫傳山脫不了關係。
隻是少爺,孫傳山這個人雖然很不受孫家重視,到底是孫家家主的孫子,血脈牽連,更關乎臉麵。
若是咱們要對他下手,恐怕要提前知會家主,免得忽視了孫家的反應。”
目前的形勢是,孫家和孟家不對付,彼此明爭暗鬥了將近一年的時間。
不過大多時候爭鬥都很理智,保持一個克製,沒有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境地。
萬一孟昭報複心強烈,對這個紈絝子弟下了狠手,很有可能導致事態升級,甚至可能引發孫家和孟家的全麵開戰。
但既然孟昭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,呂忠也不能可能讓自家少爺繼續受委屈,反擊是必然的,但也要想好之後的退路,以免落得一個危險的局麵。
說白了,孟昭不是孟希和孟文兩兄弟,沒有一個好老子在頭頂罩著,行事必須得看三步,走一步,步步為營,不然稍有差池,對於身板並不厚的二房來說,都是一場滅頂之災。
當然了,如果有孟繼組支持,再怎麼折騰都沒關係,有人撐腰就是這麼豪橫。
這個時候,一直傾聽的呂樂卻提出了一個疑問,
“少爺,義父,莊子被洗劫的事,的確是有內奸相助。
但此人和孫傳山結識,應是意外,然後接觸多了,才有勾結的基礎。
但路上遇襲一事,可是與咱們府內的人有關。
他們大多都是用了很長時間的老人,就算是旁的勢力埋在咱們府內的暗探,也不可能是孫傳山。
更彆說被他如此輕易的就動用,其中會不會有咱們沒有想到的關鍵點?”
不得不說,呂樂的這個提示很及時,也很關鍵,讓有點上頭的孟昭冷靜下來。
呂忠有些意外,看了眼呂樂,不知是讚許,還是頭痛,歎了口氣,道,
“阿樂,你想的很有道理,其實這件事,或許還要追究到大房的兩兄弟之爭。
咱們府上的人,用了這麼多年,知根知底,是旁的勢力安插進來的探子,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,但很小。
而少爺這些年一直在外,府內不少人都倒向了大房,人心難測,即便少爺回來了,他們會怎麼選擇,也很難說清楚。
少爺,我這麼說,您能明白嗎?”
呂忠雖然說的不是很直白,但已經將一種可能性降了出來。
孟昭兩世為人,還很聰明,結合當前掌握的信息,大膽猜測道,
“忠伯,您是說,府內有人想要對我不利,故而刻意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彆有用心之人,譬如對二房敵意很濃的孫傳山,以此來借刀殺人?”
孟昭的第一反應就是孟希,畢竟從目前的表現來看,這位大哥對他很有意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