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真可以,不定自己夫君也能一路青雲,位及尚書。
而且,誠如魏伊人所言,真正有本事的男子,是不會選擇自己的夫君的。若那些沒才情本事的,用了也是浪費自家的飯錢。
且雖魏伊人是女子,可到底是個下堂婦,周氏自也不用擔心,夫君與她會起什麼心思。
魏伊人抬手的回禮,“當,竭儘所能。”
一言,承諾,誰都無悔。
倆個婦人閒說幾句,周氏也提起了鄭派的事,不過她說等她的人到後,衙門那邊早就有人打了招呼,要懲治鄭派。
對此魏伊人倒沒多想,鄭派那樣的人肯定不光對自己心狠,對旁人想也如此,有人趁機報複也在情理之中。
吏部的文書走完,隔日就安排出京,魏伊人的衣裳是禮部尚書府送來的,她作為劉二公子的幕僚,雖為女子,穿的衣裳也跟男子一樣,利落為主。
月牙的白色,上頭有青竹做點綴,女子亦可如此仿佛能頂天立地。
坐在回鄉的馬車上,香附有些緊張的搓著手,“姑娘,您說六年左右了,咱們廣陽郡的變化大嗎?”
“該是大的。”魏伊人點了點頭,不定很多地方她們都不認得了。
魏伊人打了個哈切,她這趟回廣陽郡不知道多久回來,昨個又熬夜整理詩句,讓下頭的人到日子給書局送去,免得耽誤書局印冊。
這幾日真的將她累壞了,渾身上下就覺得沒不疼的地方。
靠在馬車上,眼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。
隻是出城門的時候,車隊突然停了下來,香附掀起馬車簾子的一角,看著廣廷策馬出來,去了最前頭尋劉二公子送彆。
因著鬱方有自己的事忙,著實騰不出空來,便讓廣廷代自己前來。
劉二公子興奮的臉都紅了,廣陽郡這麼小的事,能讓鬱方惦記著,莫不是因為鬱方看重自己的才情?
這麼多年了,他終於不用隻活在兄長的陰影之下了。
“定不會辜負鬱大人。”劉二公子抱著拳頭,鄭重的承諾。
廣廷說完點了點頭,驅馬到後頭的魏伊人這。香附本來還好奇的看著外頭,一看廣廷似是朝自己這邊而來,嘩的一下直接將簾子放下。
不管自己是不是多想,終歸是不想再聽見人家跟防賊一樣的敲打了。
廣廷記著鬱方的囑托,想著與魏伊人說幾句話,這次真切的看到,香附故意將簾子放下。
廣廷摸了一下鼻尖,難道真的他們將人得罪了?
不能啊,自己主子那個要權勢有權勢,要模樣要模樣的人,憑何被嫌棄?
欲擒故縱?還是說魏姑娘這是在自卑?覺得她配不上自家主子,所以不敢走的太近?
廣廷覺得自己可真是太聰明了,一下子就猜到了女兒家這彎彎繞繞的心思。
他輕咳了一聲,“我家主子忙的很,這會兒正在宮中。”
實在是脫不開身。
想著,同魏姑娘解釋一句。
魏伊人本來睡的迷迷糊糊的,怎麼突然聽著外頭有男子的聲音,好像還有些熟悉。掀了簾子瞧外頭看去,見是廣廷,下意識就來了一句,“鬱大人辛勞。”
廣廷將話帶到了,也就離開了。
香附撇了撇嘴,“也不知道在這顯擺的什麼?”
知道你鬱家權力大,她家姑娘絕對不敢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。
用不著他這麼提點。
正在同聖上說話的鬱方突然間就打了兩聲噴嚏。
“一聲想二聲罵,表哥這是在外頭得罪了人?”聖上笑著打趣了句,得罪的人意念還挺強,能直接讓鬱方感應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