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清如對他耐心告罄：“他老人家身體不好就送醫院，你們缺錢，我這裡有，該搶救搶救，該治療治療。我這個做女兒的，不會虧待他！”
“聶清如！”聶濤騰地一下站起來。
聶清如隻當沒看見，沒慣著他：“這些年我沒少幫你們，才養成你們事事靠我的個性。”
“如你所見，我現在落魄了，不是你口中的女皇，也幫不上你們什麼。你們要還學不會夾起尾巴做人，惹出爛攤子來，我也管不了你們！”
戴維是好惹的人嗎？
人家在f洲能被叫一聲武器大鱷，成一方霸主，是他們上門找人家白乾的主兒？
他們還好意思讓她去跟喬念說，管管戴維。
口氣真大。
“還有。”
聶清如臉色難看，看著他說：“今天就算了，下次你再這麼直接闖進來，或者招呼都不打一聲跑到史密斯銀行，我會讓保安把你叉出去。”
“好，你好得很。”
聶濤氣得肩膀直顫，負氣衝出去。
“女皇。”影子看著被聶濤甩開的辦公室門，惴惴不安的回頭：“要不我出去送聶先生？”
聶清如正在氣頭上，手指撐著太陽穴，揉了揉，沒好氣的說：“不管他。”
外麵不少人透過敞開的玻璃門往裡麵偷瞄。
影子走過去關上門。
將來外麵目光隔絕在門外，他這才走回來，重新站在聶清如辦公桌前，看著坐在旋轉皮椅子上神情憔悴疲憊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