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禾一臉看他有病的神情。
她掃了眼,“傅先生不是有個未婚妻?你這樣撩騷我,你不怕被你未婚妻……”
傅西沉眉頭一挑。
男人嗓音雋笑,“我未婚妻也在醫院。何況,醫生麵前無男女。她不介意。”
薑禾,“?”
行。
她要是介意,就正中他下懷。
她還真……
不介意!
薑禾懶得搭理他,繞開就想走。
白大褂的一角帶起清冷的奶香味。
傅西沉聞到了熟悉的味道。
他確認。
是老婆。
他眸子噙笑,“白芷神醫,有沒有見過我老婆?”
薑禾皺眉。
……果然是渣男。
不矜持的老男人。
她現在還是白芷神醫的身份,他就已經開始沾花惹草了?
“不認識。”
薑禾轉身就走。
傅西沉從喉頭發出一陣低笑。
他俊臉慵懶,朝著身後伸了下手。
阿才把監控遞過去,“傅爺。”
傅西沉嗓音低笑,“我老婆在醫院消失了。白芷神醫果真沒見過?”
男人嗓音低醇如酒。
他的氣息,就在她軟白的脖頸旁。
薑禾咽了口唾沫。
她有些不自然掃了他一眼。
“你手裡是要乾什麼?”
薑禾緊盯著他。
她猛然想起。
天台上。
她換過衣服。
脫衣服、換上白大褂,一氣嗬成……
薑禾指著監控,“你把它給我。”
傅西沉玩味噙笑。
他嗓音低醇清磁,“緊張什麼。這裡麵有不能看的?”
薑禾深吸一口氣。
他要是看她的身體……
她跟他拚了。
這個破醫院,天台還安個監控。
“好。你看。”
薑禾話是這麼說,卻仍然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瞪著傅西沉。
大有一種。
你看看試試。
阿才納悶,看看傅爺,再看看白芷神醫。
不是……
傅爺跟白芷神醫第一次見麵。
怎麼倆人像是認識很久了?
傅爺自來熟?
噢,傅爺果然是渣男,撩騷一把手。
傅西沉眸子灼熱,噙笑注視著薑禾漂亮慍意的秀臉。
他喜歡看她生氣。
一副氣鼓鼓的樣子。
他盯著她的唇兒,低笑,“我說了。我身上紮著有點兒疼。”
薑禾閉眼。
不就是剃個毛麼。
好,很好……
為醫學事業獻身。
一個兩個的,她連陸深都剃了,還差一個傅西沉?
她緊盯著監控,“那你把監控給我。你自已躺進去。”
薑禾回頭看了眼手術室。
傅西沉矜貴玩味,“這是另外的籌碼。白芷神醫。”
薑禾,“??”
你還要不要臉了……
她忍住沒跟他翻臉。
隻聽男人嗓音清磁低笑,“我隻答應不看。沒答應給你。”
薑禾忍住。
忍了。
她發誓她很能忍,她是個非常能忍的小女孩。
薑禾,“怎麼樣你才能給我?”
阿才在一旁聽著都驚呆了。
不是,白芷神醫跟傅爺這是……鬨哪出啊??
他差點眼拙了。
差點把白芷神醫看成薑禾小姐了。
畢竟平時傅爺在薑禾小姐麵前就是這麼個欠樣兒……
傅西沉西裝褲腿修長,抬步走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