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會不會有人詐死?”
當陳瀟把話說出來的那一刻,林溪直接目瞪口呆。
詐死?
誰詐死?
陳遠家有可能詐死的人,除了那個考上了大學的陳顯祖之外,誰還能在他們麵前詐死?
可就算想到了陳顯祖,但詐死這兩個字也足夠驚人了!
“不太可能吧,當時連爸都在場啊,還有很多很多的村民都親眼所見啊!”
陳瀟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被張獻給傳染了。
張獻在查案的時候,主打的就是一個懷疑彆人不會懷疑,不敢懷疑的東西。
現在他冒出來的這個想法,不就是如此嗎?
隻是陳瀟想出這個可能的時候,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在狂跳。
那種感覺太強烈了,強烈到根本就壓製不下去。
他直接跑向了老陳,張口就問:“爸,92年陳顯祖的時候你親眼看到了?”
老陳一臉的莫名其妙:“看到了啊,那時候我和陳遠的關係還沒那麼僵,都是本家人侄兒死了我肯定是最先去的。”
“當時去的時候是什麼場景?”
“當時房間裡哭成了一片,陳遠更是撕心裂肺。”老陳很認真的回道。
陳瀟皺起了眉頭:“當時有人動他嗎?”
“動了啊,陳遠都把他拽起來了,人都是硬的!”
“當時過去多久了?”
“這不清楚,好像是早上陳遠去喊他吃飯才發現他死了的。當時我去的時候,褲襠裡全都是屎尿。算算時間,他好像是天黑之後被扶回房間了,然後早上早飯時間應該就七八點吧。”
“差不多十二個小時!”陳瀟說了句,老陳點點頭見陳瀟不再詢問於是繼續去搬煙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