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“你他麼什麼意思啊!”
“你是不是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胡言亂語了?”
“伱到底明不明白你在說什麼!”
彭舟瞬間暴怒的不行。
陳瀟仍舊坐著,說道:“刑警隊裡大喊大叫的乾嘛?你好好想想我問的問題,我問的是你和煉玉紅之間有沒有其他關係,以及煉玉紅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?”
問的問題是什麼意思,陳瀟自然很明白。
他確實存在引導和暗示,但這種話他不可能明說出來。
他隻能這麼誘導性的詢問,而後觀察彭舟的反應。
因為胎兒才不過八周,這麼短的時間是無法做鑒定的。
但不能怪陳瀟往這方麵想。
目前的煉玉紅她還能有什麼樣的秘密,是比她死還不能說出來的?
除卻肚子裡的孩子有問題之外,其他的怕是沒有了吧?
而她最後上吊的時候,選擇的是彭舟送的板鞋,這不合理之處不就是死者死前的暗示嗎?
隻是彭舟的反應除了憤怒之外,再無其他如心虛,恐懼之類的色彩。
在捕捉之力下,如今已經很少有人能夠瞞得過陳瀟的眼睛。
所以見彭舟仍舊還在憤怒的時候,陳瀟再次說道:“行了坐下吧,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,還有不該多想的彆多想。”
彭舟憤憤不平的坐下:“我和她就那麼簡簡單單的關係,平日裡我也要工作並不頻繁的回家。還有,她肚子裡的孩子除了是李璽的,還能是誰的?真是莫名其妙!”
陳瀟笑了笑:“也對,我這麼問你主要是因為煉玉紅自殺的時候,穿的是你送給她的那雙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