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雙鞋本來就是她和阿姨還有我和我爸一起逛街的時候,我見她喜歡然後給她買的,這有什麼問題嗎?”
陳瀟隻默默點頭:“你也不要太激動,我隻是問問。”
“你問也不要這樣子問,問的人是真冒火。”彭舟還有些氣悶的說道。
陳瀟再次從他的眼睛裡沒讀出僥幸,或者鬆了口氣的意思。
“好吧彭先生,該問的問題我都問了,要不……我親自送你回去吧,也算是我的歉意。”
彭舟拒絕:“不敢勞煩,我自己打車回。”
陳瀟也沒有堅持,做了個請的手勢後,彭舟就沉著臉揚長而去。
他一走,陳瀟也出了問詢室。
覃飛走來:“這麼快就讓他走了?”
“問的時候感覺應該是沒什麼問題,所以一直留著他也沒什麼作用。”
陳瀟說著,剛起了想去找謝文升討論的心思,但最後卻是對著覃飛說道:
“覃隊,剛才我問彭舟的時候你都看到了吧?”
覃飛點頭:“你問的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,他的反應看著好像是沒什麼問題。不過,我有點不太明白你問那兩個問題的出發點,就因為那雙板鞋嗎?”
覃飛的話是有言外之意的。
一雙板鞋根本不足以去懷疑誰。
因為鞋子就是擺在床邊的,任何一雙鞋都有可能成為煉玉紅的選擇。
“自然就是因為那雙鞋,這已經是一個疑點了。”陳瀟直言不諱,覃飛沒有吭聲,陳瀟也就接著道:
“現在擺在麵前就兩個選擇,一煉玉紅的死有蹊蹺。二,煉玉紅就是因為親生母親的厚此薄彼一時想不開自殺的。我之前有當著隊裡所有人的麵說出煉玉紅有自殺的理由,現在我仍舊保持這個意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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