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威遠候府大廳
這聲音的主人自然是何天福,他其實並沒有回房休息,而是悄悄回到了現場,希望能在現場獲得一些線索,剛剛他一回來就看見二叔跟著三個人進入偏廳
心生好奇之下他便悄悄趴在門口偷聽
是以他們之間的談話都被何天福聽見了,原本對肖神客跟著就心生不滿的他,聽見還要給他加派護衛,瞬間他便炸毛了隨即便大聲叫了出來
“誰?”陳仁清的左後方長相粗獷的男人在何天福出聲的瞬間,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出大廳把門外的人押了進來
“疼疼疼!哎喲你個天殺的,把你大爺我給放了,卑鄙無恥的家夥膽敢偷襲你大爺,你鬆開我我們再堂堂正正的打過……”
被押進來的人自然是在門外偷聽何天福
“大人就是此人剛剛在門外偷聽”
押著何天福進來的粗獷的男子向著自己的上司陳仁清稟告道
“誤會誤會這位大人,你手中押著的是我家的小侯爺,還請大人手下留情,快快放了我家小侯爺”
還沒等陳仁清開口,崔霜熾看清被壓著的人後便搶先開口求情道
押著何天福的大漢聞言知道他壓著的是何天福後,隨即眉頭一皺然後便把手鬆開了
眼見皇麟司的魁梧大漢把他給放開,何天福便又趾高氣昂起來:
“你這家夥敢壓你爺爺,來來來,現在再來跟你爺爺我過兩招,我這就讓你領教領教我曲陵劍法的厲害,誒?劍呢?我劍呢?來人呐快把少爺我的劍拿來”
“好了小福氣不得胡鬨,我這說正事呢,你先在一旁給我老實待著”看見何天福又開始囂張起來,崔霜熾一把將他喝住
然後轉頭就向陳仁清賠著笑臉說道:
“大人你看他人剛好也在這,還望大人多多關照”
“崔二爺放心,我以皇麟司一等使的身份向你作保定護小侯爺平安,海涯,就由你來負責小侯爺的安全”
陳仁清喚了一聲後,隨即他右後方的人便站了出來
陳仁清接著說道:
“二爺彆看這小子瘦瘦小小白白淨淨說話還細聲細氣的,可他卻是我們皇麟司首座司馬大人的高徒,武功自是不必說,並且年紀輕輕就已在我皇麟司勝任二等使,可謂是前途無限啊,由他護小侯爺周全二爺可還滿意?”
“屬下~~領命”
今天來的最後一個皇麟司的人終於開口了,不過知道他的任務是負責保護何天福,心中也是頗為不爽的眉頭緊鎖
眼見這打著保護的旗號來監視他的人越來越多,而且還都是二叔安排來的他也拒絕不了氣的他直跺腳,隨即言道:
“我回去睡了,你們愛怎麼保護怎麼保護”
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廳,看見何天福走了,事情經過也聽崔霜熾說完了,於是陳仁清二人也起身告辭
盛海涯當晚就留了下來,被崔霜熾安排住在何天福院中的一個客房裡居住
翌日,中午何家的大少爺終於起床了,他大概是全武林起的最晚的習武之人
原本勤練苦工是習武之人的必備基本功,可在咱這何大少爺這裡他可沒這閒功夫,是以一直以來何天福習武天賦還算不錯,可偏偏他就是不喜練基本功,所以他的武功隻有招式能看,至於需要下苦工的內家法門他卻是一塌糊塗
“來人呐,快給少爺我送早飯”
他的院子中所有下人早已起床乾活了,隻有這個才醒後就嚷嚷著早飯的何天福剛剛起床,不過跟以往不同的是雖然他今天跟以往一樣的時辰起床,但是今天有兩人跟他一同進食
“喂,臭冰塊,我們府上現在有這麼困難嗎?都不安排你們的夥食,還要讓你們兩個家夥在我這裡蹭飯”
何天福對於肖神客和盛海涯兩人和他一同上桌吃飯奇怪的問道,
“貴府上因為昨晚的事都在忙,因此可能對於我們的安排疏忽了,總不能因為此等小事傳出流言去說威遠候府不懂待客之道,這就不太好了吧
再說本來我的任務就是保護小侯爺,正巧此刻差不多臨近午時了,與小侯爺同時用餐似乎也並無不可吧”
被問話的肖神客沒有回話,反而是兩手拿著一碗粥的盛海涯開口回答道
何天福被盛海涯說的啞口無言,本來對於這個皇麟司的人心中就頗為不爽,此刻對於眼前的這個小白臉就更是惱火,隨即轉過頭去瞪著肖神客:
“喂,那你呢?”
不過肖神客還是沒有回他的話,而是沒在用飯的另一隻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木塊遞給了何天福
何天福疑惑了一下後便接了下來,待何天福將木塊翻過來一看瞳孔瞬間張大了,這個東西常人是不識的但他卻是再熟悉不過,這木牌赫然是曲陵劍府的劍主令牌。
自曲陵劍府成立以來劍主令牌就隻有一枚且一直都在掌門手中,曲陵劍府雖然是個江湖門派,但是門裡規矩有很多,其中有一條就是見劍主令牌如見掌門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