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貪杯太多,把自己給喝蒙圈了。
醉了之後,她自己在房間裡又寫又畫,而後帶到床上的紙片呢!
畢竟,她本尊之前一喝醉酒,就容易乾這個事。
那張字條上的墨汁和字早就一片混合,也分不清寫的是啥了。
她便沒有仔細去看,而是直接用水洗了,混在盆裡,到扔了呢!
彆的她不確定,但是,江春曉能夠確定,那些口水,還是她在夢裡夢見了他……夢見和他翻雲覆雨……才會流下來的呢!
嗚嗚嗚!
江春曉此刻恨不得自己一頭紮進這黑土地裡,挖個坑,把她自己當成土豆秧給種上算了!
真是好丟人啊!
她以為他不告而彆,自己生了好多日的悶氣。
原來,竟是她自導自演的獨角戲!
衛韶審訊過太多人了。
他隻瞧著江春曉臉上那異彩紛呈的表情,就猜到,她一定是想起來,那紙條到底是去哪了。
而且,她一定還知道,沒看到那紙條上麵留言的原因了。
而這原因,好像應該有點羞於啟齒啊!
衛韶向前俯身,湊近江春曉的臉側,低聲道:“江老板,這是想起來了?
那個紙條,江老板應該是見過的吧……“
“我、我、我才沒有!民女根本就不知道大人說的那個紙條在哪裡!”
江春曉心虛的轉頭就朝著一旁的壟溝跨步過去,留給衛韶一個明顯是落荒而逃的背影。
急著離開,江春曉竟都沒顧上和劉顥說一聲。
他挑眉憋笑,心中陰鬱一掃而空。
原來,她也有理虧逃跑的時候啊。
劉顥不知道衛韶身份,隻見衛韶氣質不凡,卻聽見江春曉稱呼他為大人,遂衝著客氣的施了一禮。
不算奉承,也不算怠慢。
衛韶近距離看到劉顥之後,眸色暗沉了幾分。
他感覺,這個少年,假以時日,非池中物。
向著劉顥頷首點了下頭,算是回禮。
衛韶便大步朝著江春曉的背影追去。
他追著江春曉一直來到田地附近的河岸邊。
她停下腳步,卻依舊背對著他。
衛韶遂邁開大步朝著江春曉走過去。
“怎麼,江老板這是打算,再也不同我講話了?”
“才沒有!“
江春曉忽然轉過臉看向衛韶,她一雙秋水清眸中盈亮照人。
“大人這次……出去辦事,沒有再遇到刺客吧?”
知道了衛韶沒有不告而彆,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搞出來的大烏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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