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柏一拍大腿,“靠這個。”
蘇明妝吃驚,“跑著?”
“對!您彆以為小人力氣大,實際上小人的特長是跑得快!從前小人在兵營中,人送外號‘豹子腿’,小人不敢說比馬跑得快,但和馬車,還是能比一比的。”
蘇明妝驚訝地挑起大拇指。
曲柏被小姑娘崇拜的眼神,看得內心驕傲,“當然,也不能一水靠腿,路上有驛站還是會雇馬車。而且也不是隻用眼睛看,我們會隨身攜帶各種顏色的粉末,趁機噴在目標人物的馬車或馬匹上,這樣也方便尋找。”
忍不住絮絮叨叨地講了起來。
就這樣講上好一會,曲柏才發現自己耽誤夫人時間,尷尬道,“哎呀,人老了,就是絮叨。小人……叨擾夫人多時,小人有罪。”
蘇明妝誠懇道,“曲爺爺休要這麼說,我雖出身書香世家,但自從跟著母親讀書、學軍醫術,對兵營中的事極有興趣。隻是手頭確實有一些瑣事,待這些事忙完,您若是願意,我便把您請到了英武院,給我講講從前您在兵營的經曆。”
“好!隻要夫人願意聽,小人自是掏心掏肺地講!”說歸說,但曲柏隻以為,是夫人人情練達說的客套話,人家尊貴的千金大小姐,能願意聽兵營裡那些粗糙事?
但後來,蘇明妝用實際行動告訴曲柏,她並非說客套話,而是真的喜歡行軍打仗,當然,這是後話。
……
送走了曲柏沒一會,下一位貴客就來造訪了——不是彆人,正是裴老夫人。
英武院。
蘇明妝聽說老夫人來,急忙起身相迎,“見過母親,給母親請安。”
從前尷尬的稱呼,不知何時,已順口起來。
裴老夫人今日穿一襲淡青色錦緞長裙,她雖身體孱弱,但個子很高,這些日子用了好藥、解決了心結,還每天抽時間練槍法,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實起來。
這一襲長裙在身,高挑勻稱,有著剛柔並濟的美感。
“免禮,”嚴氏輕扶女子手臂,目光溫柔憐惜,“最近你東奔西跑,瘦了許多,辛苦你了。”
想到侄子的遭遇,無奈地歎了口氣。
蘇明妝,“您最近身體如何?我一會說的話題,可能有些刺激,您做下心理準備。”
嚴氏疑惑,“刺激?”
蘇明妝將裴老夫人請到了書房裡,沒再拐彎抹角,開門見山道,“母親可曾聽過荒穀老人?”
嚴氏道,“自然聽過,之前你送我的九轉回春丹,不就是荒穀老人的傑作?”
聲音一頓,隨後如想到什麼一般,雙眸大睜,“你的意思是,荒穀老人有能治今酌傷的藥?對呀!我們之前怎麼沒想到他老人家?”
“對,但這件事說來話長,母親先彆對外人講!”
嚴氏激動得連連點頭,“好!我不講!你快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?是不是你們蘇家與荒穀老人有情誼?我聽說荒穀老人最討厭彆人主動向他討要東西,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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