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寇府傳薑聖過府?冉雍腦袋被驢妖踢了嗎!”
景清神色不善的看向兩位司隸校尉,張口就罵司寇府的大司寇冉雍。
他是國子監的教習,同時也是國子監的監丞,跟司寇府根本不是一個體係,就算是文位不如冉雍,也根本不鳥司寇府。
那兩名司隸校尉,雖然有些尷尬,卻依舊堅持站在那裡。
眼前的三個人固然不好惹,可是府衙有命令,他們也沒有辦法。
“算了,他們也隻是聽命行事,我跟過去看一下吧!隻是兩位相邀之事,可能暫時無法成行了!”
薑逸倒是沒有為難兩名司隸校尉,這件事既然是書院發起,如果自己不去,恐怕書院更會以此做文章,隻能對兩位大儒說聲抱歉了。
端木術表示理解,拱了拱手說道:“薑聖言行無咎,相信清者自白,那老夫就在聖廟恭候薑聖的好消息了!”
明光湖,薑逸寫出傳世戰詩,一劍斬殺方寒,此事已經世人皆知。
端木術執掌洛邑聖廟,本身亦是大儒文位,自然不是什麼愚鈍之人。
書院舉報、司寇府傳薑逸過府,這其中暗潮洶湧。
隻是聖廟不參與政治,他也不好說什麼,更不好做什麼,隻能假裝糊塗。
可景清是國子監的教習,本身就屁股就坐在薑逸這邊,他可沒有那麼多顧忌,指著新換來的牛車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邀薑聖,一起坐牛車前往司寇府,我倒要看看這司寇府怎麼判案!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有勞景師了!”
這大雪天的,走路可不容易。
薑逸沒有拒絕景清的邀請,隻是剛要上車的時候,卻發現稍遠處站著一道身影。
薑逸愣了一下,對景清和兩位司隸校尉說了聲抱歉後,急忙向那道身影走了過去。
“芸娘,你怎麼來了?”
薑逸快步上前,握住了芸娘冰冷的小手,有些欣喜和關切的問道。
“我和阿翁早上載客的時候,聽從紅繡樓裡夜宿出來的貴人說,司寇府要傳你過府,我~我~我有些擔心你,就跟阿翁說過來看看!”
薑逸握住醞釀小手的時候,芸娘手臂反射性的向後一抽。
可薑逸卻已經看到了她的手掌邊緣,帶有紅腫的血跡,連忙問道:“你的手怎麼了?”
“沒~沒什麼,剛才來的急,不小心摔了一跤!”
芸娘連忙搖頭,表示自己沒事。
薑逸舉起她的手,在傷口處吹了幾口氣,心疼的說道:“這傷口要處理一下才行,不然冬天要生凍瘡了!”
暖暖的氣息吹在傷口處,有種癢癢的感覺。
芸娘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,盯著薑逸俊俏的臉孔,感覺自己在這一刻變成了世上最幸福的人。
“怎麼了?”
薑逸笑著問道。
芸娘的俏臉刷的紅透了,“沒~沒什麼,額,我是說傷口沒事,這點擦傷,過兩天就好了!”
“那可不行,冬天的傷口一點生凍瘡,以後年年都會複發,很麻煩的!”
薑逸原本想著讓她回去休息一下,可是想到她回去了,也是要忙碌乘船,於是就念頭一轉,拉著她的手,說道:“你今天就當休息一天,跟我一起去司寇府轉轉吧!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