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逸站了起來,嗬斥住架人的司隸校尉。
司隸校尉看了大司寇一眼,見他點頭後,這才鬆開兩人,退到了一旁。
方寒的父母並未因此感激薑逸,反而是極度仇恨的看向他,恨不得撲上去殺了他才解恨。
薑逸並未在意對方的態度,而是平淡說道:“你們的兒子是我殺的!”
這句話瞬間刺激到了這對夫妻,兩人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恨意,尖叫著撲了上來,可惜卻被薑逸外放的浩然正氣,定在了原地。
不過薑逸並沒有進一步動手,也製止了想要衝上來保護自己的司隸校尉,看著兩人繼續說道:“可那是因為你兒子犯了死罪,他的死怨不得旁人,隻能怪他自己!”
說到這裡,薑逸突然轉身看向府衙外烏泱泱的人群,運用浩然正氣揚聲說道:“我知道你們當中的一些人是怎麼想的,你們認為我是貴族,我殺人了不會受到律法的製裁。所以有人鼓動你們,希望集合大家之力,一起為死者鳴冤,想要為普通的民眾爭取公平和正義!”
有人大聲喊道:“難道不是嗎?你殺了人,不是沒事!書院不敢管,司寇府也不會治你的罪!”
有人說話,其他人膽子也就大了,也跟著喊道:“就是啊,要是換一個平民殺了勳貴會怎樣,或者你要不是伯爵,你以為能逃脫律法的製裁!”
一個兩個的喊聲,漸漸的彙聚成群體的聲討,聲浪一浪高過一浪,漸漸地形成了恐怖的浪潮。
負責守衛的司隸校尉,拚命的阻攔,才勉強阻止衝過來的人群。
景清和劉衡兩人,在後麵看的暗暗著急。
這事情都已經結束了,他們實在不明白,薑逸為什麼要給自己找麻煩。
而站在大廳外麵的馬陵和芸娘兩人,更是急的不行,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、擺手,示意他不要說了。
可是薑逸卻昂然站在那裡,麵對洶湧的人群巋然不動,任由暴怒的群眾發泄怒火。
人群嚷嚷了半天,見到薑逸沒有再說話後,人群終於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。
薑逸這才繼續開口說道:“什麼是律法,律法就是以法律為準繩,以事實為依據,而不是看你是什麼身份,什麼地位!”
轟~~
虛空再度震蕩了起來,“以法律為準繩,以事實為依據”,宏大的聲音,自聖道長河之中傳來。
“又是聖道傳音?”
“又是薑聖?”
“這是什麼,以法律為準繩,以事實為依據?這是法家聖道?”
“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薑聖到底修行的是什麼,為什麼可以引發不同聖道?”
“感謝薑聖,人族文運,再次得到增強!”
聖道傳音雖然是好事,可是大陸上的讀書人,已經快要瘋了。
現在如果有人說薑逸是聖道長河的親兒子,估計也沒有人會反對。
就算是孔聖當年,也沒有如此頻繁的引動聖道長河啊!
憑啥薑聖就可以?!
相對於讀書人的震撼,而現場圍觀的群眾,尤其是那些普通的民眾,他們沒有啟蒙,沒有修行,感受不到聖道傳音,可是他們卻同樣深受震動。
因為薑逸說的這番話,他們從來沒有聽人這麼說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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