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知誇讚:“聰明。”
“可是索索畫著畫著就忘了,你看這裡……”
手邊沒有筆,鬱知隻能用手指在紙上比劃。
孟應年留意到這細微的不便,招手讓遠處的傭人過來。
他低聲道:“拿支筆來。”
傭人應了一聲好。
很快,傭人拿了一支筆回來,遞給孟應年。
孟應年接過,擰開筆帽,遞到鬱知手上。
鬱知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。
畫了兩筆之後,發現紙上有痕跡了才意識到孟應年的心細。
鬱知的嘴角不易察覺勾了勾。
兩三分鐘的功夫,經過鬱知寥寥幾筆的修改,索索畫的素描有了質的飛躍。
索索“哇”了一聲,雙手拿起畫稿,舉高高欣賞:“鬱老師好厲害!”
鬱知笑道:“索索畫的,是索索厲害。”
在場的人,除了溫一盈和孟應年,都是第一次看鬱知教索索畫畫。
老兩口對鬱知沒有偏見。
鬱知的優秀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意料之中。
孟恒澤和鄭媛慧則是意料之外。
因為這更是他們第一次以獨立個體的角度去審視鬱知。
他確實跟唯利是圖的鬱家人不一樣。
原來不是所有身處淤泥的人都會同流合汙。
“……他在你們眼中是兒子的合法伴侶,是你們用五億買回來的抑製劑,是鬱成坤的兒子,是個平平無奇的beta……唯獨不是他自己。”
“你們隻看得見他的身份,看不見他本人。”
同時,兩人耳邊響起小兒子前不久說過的話。
不得不承認,延遲的子彈,此刻正中眉心。
兩人心情複雜,不約而同沉默起來。
相較於孟恒澤和鄭媛慧的沉默,其他人倒是其樂融融,一團和氣。
眼看接近九點。
往常這時候,索索早就上床睡覺了。
今天興奮過頭,索索完全不困,一直黏著鬱知陪他玩,不肯跟溫一盈回院子。
可能是上次鬱知家裡突發狀況,他沒有預兆就辭了溫家的家教工作,給索索心理留下了陰影。
索索總感覺鬱知會再次不告而彆。
小朋友不知道要怎麼阻止這種情況發生第二次,隻能單純又執拗黏著鬱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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