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做賊心虛吧,他背地裡沒少說鬱知壞話。
比如像現在,被鬱知看著的時候,廖偉傑的後背總是不自覺泛起涼意,整個人都抖了一下。
鬱知神情淡漠,一雙藍色眼睛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麵。
平靜卻蘊含危險,深不可測。
廖偉傑的喉結滾了滾。
鬱知一個字沒說,廖偉傑自己反而亂了陣腳,屏住呼吸,試探道:“……你看著我做什麼?”
鬱知收回視線,聲音清冷如冰:“沒什麼。”
說完,鬱知離開了宿舍。
鬱知一走,廖偉傑懊惱得臉色鐵青。
惱鬱知,更惱自己。
他太沒出息了。
鬱知隻是看他一眼,他有什麼好怕的!
鬱知一走,理科班的人也鬆了口氣。
大家都挺怕鬱知的,覺得他不好惹。
可是鬱知又太完美了,完美得令人討厭。
理科班有個人問:“廖偉傑,他剛才怎麼突然看著你?”
廖偉傑沒好氣:“誰知道啊,一天天跟鬼一樣,陰森森的。”
理科班一個眼鏡男惶恐道:“他不會聽見我們說他壞話了吧……”
“不至於吧!?我靠,要是真的聽見了也太尷尬了!”
“怎麼不至於,要是沒聽見,他乾嘛那麼盯著廖偉傑?”
“這……”
你一句我一句,聽得廖偉傑煩躁不已。
廖偉傑不耐煩打斷:“你們搞錯了吧,無中生有才叫說壞話,實話實說算哪門子壞話。”
“昨天生日會,我可是親耳聽見趙漣說鬱知過分的,鬱知跟趙漣他爸在客房糾纏不清也是事實,他敢做難道還不準人說?”
廖偉傑剛說完,宿舍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。
宿舍的人聽見動靜看過去。
隻見已經離開宿舍的鬱知,沒有任何預兆又回來了!
理科班的四個人肉眼可見的尷尬。
廖偉傑大駭,臉色快速漲紅。
鬱知的眼神比剛才看廖偉傑時更加冰冷。
他站在宿舍門口,視線在幾個人身上逐一掃過,最終落到廖偉傑身上。
鬱知開門見山地問:“廖偉傑,你把話說清楚,什麼叫我跟趙漣他爸在客房糾纏不清?”
廖偉傑汗流浹背,欲言又止。
鬱知厲聲道:“說啊,你不是很愛說嗎?”
“怎麼了?隻敢在背後說我,不敢當麵說給我聽?”
鬱知好笑地反問:“廖偉傑,你和我到底誰敢做不敢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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