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,是鬱知兩天來第一次在床之外的地方吃飯。
孟應年不吃東西,全靠營養衝劑,但是會按時按點喂鬱知吃飯。
“嘶”
鬱知突然被粥燙了一下,他已經不記得這兩天他們接過多少次吻,從第一次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,他是起床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嘴唇破了的。
孟應年看到的時候也有些自責,一時沒控製好力道,之前沒看出來,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注意到有點腫。
結合孟應年的身體狀況,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端倪,這也是鬱知自走出房間就板著一張臉的原因。
鬱知麵無表情的時候還是很能唬人的,應該沒有人會不識相的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當然除了另一位當事人之外。
孟應年將鬱知的碗拿到自己麵前,細細攪拌散走熱氣。
“慢點吃,回去我幫你塗藥。”
“我下次會小心的,知知。”
鬱知冷眼注視著孟應年,孟應年絲毫接收不到他的暗示,隻自顧自地心疼,責備自己。
鬱知看他這副樣子壓根就生不起氣來,隻接過粥碗慢慢吃起來。
孟應年對鬱知現在這樣已經很滿足了,鬱知並不是對他沒有感覺。
睡覺前,孟應年一直在床上擺弄手機,他放下手機後問鬱知。
“知知,明天京北美術館有個畫展,要不要一起去?”
孟應年本來以為畫展在這周末會因為自己的易感期錯過,結果易感期提前發作,現在提前結束,時間剛好來得及。
其實現在想預約已經晚了,畫展票數有限,他隻得動用一些關係輾轉找到畫展負責人,問了兩張門票。
他帶著鬱知約會無非就是吃飯逛街看電影,他自己覺得無聊,鬱知肯定也覺得沒有新意。
鬱知平時沒彆的愛好,就喜歡美術相關的東西,孟應年投其所好,一直讓陳勳關注著有沒有相關的活動。
這種東西很隨緣,但是總有人能得到一些內部消息,對於孟應年來說不算麻煩,更何況鬱知喜歡。
鬱知一直關注著圈子裡的事,自然也知道這個畫展,隻不過他沒有搶到票,剛進去購票係統就崩了,等好不容易好過來係統已經顯示售罄。
孟應年不像是對畫展感興趣的,他平日裡看的都是些金融方麵的內容。
“你說的是周六下午兩點那場?”
孟應年點點頭。
鬱知又問:“你怎麼搶到的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