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知知道有的人會專門搶票然後高價倒賣,後麵票價直接翻了一番,鬱知也就熄了這個念頭。
原價買還好,但是從彆人手裡高價收就有不太劃算了,明明原價就能看,卻偏偏把價格炒的那麼高。
“我找了他們館長跟畫展負責人拿了兩張票。”孟應年無意隱瞞鬱知,也沒有這個必要。
鬱知倒是沒想到還能這樣,這就是他接觸不到的圈層了,果然是他狹隘了。
原以為孟應年高價從彆人手裡收的票,結果直接從源頭解決。
不過想來這對於孟應年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,不管是作為孟家繼承人還是華創集團總裁,在京北都有一定的影響力。
不過鬱知還是有些擔心。
“你的身體沒問題了嗎?”
孟應年的易感期剛過,不知道信息素有沒有穩定下來,主要是鬱知聞不到,也無法判斷。
孟應年見鬱知關心自己的身體,心裡好像塞了蜜一樣甜。
“當然沒問題了,知知是對自己不自信嗎?”
鬱知覺得自己的擔心真是多餘了,有那時間擔心孟應年,還不如擔心自己的身體撐不撐得住。
第二天孟應年又把鬱知帶去了公司。
集團總裁不在公司兩天肯定不會影響公司的正常運轉,但是孟應年如果兩天不來公司,那麼工作一定會堆得做不完。
不過,孟應年早已適應了這種工作強度。
鬱知看畫展的機會其實並不多,在滬市看過的畫展也沒有京北的規模大。
京北美術館很大,有很多分區,所以不會出現人來人往的情況。
鬱知跟孟應年閒庭漫步,鬱知一般會先看作品後看簡介,藝術家們可以通過作品進行精神交流,看到感興趣的鬱知會駐足於畫前多觀察一會兒。
一千個讀者眼中一千個哈姆雷特,人的性格和經曆不同注定了會有不同的見解。
來看畫展的人不一定都像鬱知一樣自己就會創作,還有一些是懂得鑒賞的收藏家們。
而且隨著人們經濟水平的提高,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種精神上的享受。
孟應年來之前了解過畫展的基本信息,搜索了一下藝術家的資訊,但也僅限於此,他沒有鬱知那樣的鑒賞能力,隻能借助作品簡介。
周洋今天是陪趙言澈來參加畫展的,他雖然不會畫畫,但是他經常會看趙言澈創作,接觸的多了比門外漢懂得要多不少。
他看到前方有一個疑似鬱知的身影,鬱知還是很有辨識度的。
他身上有混血特征,發色比常人要淺上不少,再加上他那樣的容貌其實很難會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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