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也不是我家有錢。”
周洋一副我懂的表情:“我知道,是你哥嘛,不過你倆是一家的,沒什麼區彆。”
雖然兩個人不同姓,但是當初鬱知兼職的時候每天都是他哥哥接送,包括之前出去玩也是。
周洋說的是一家的,確實沒什麼問題,但鬱知明白周洋理解的不是自己想說的那個。
“算了,等晚上回去我跟你還有小頌說一件事。”鬱知解釋不清,準備回去一次性跟兩人說清楚。
周洋也是一頭霧水,但還是點點頭:“好啊。”
周洋心裡裝不下事,跟鬱知說完之後便不再糾結,他也不會因為鬱知有錢或者沒錢就對他有所改觀,繼續跟他說彆的。
吃飯時鬱知跟周洋坐一起,孟應年則跟趙言澈坐一起聊天。
孟應年因為鬱知的關係了解過藝術圈的情況,隻不過他更擅長的是商業方麵,藝術方麵的話實在是有心無力。
他沒有太多的時間精力去關注這些,也沒有那個藝術天賦。
但跟趙言澈找話題聊天還是綽綽有餘的。
趙言澈沒想到孟應年看著高冷矜貴,但交流起來人很平和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溫和。
孟應年對趙言澈合作的畫廊很感興趣,如果鬱知畢業以後走藝術這條路的話可以考慮,隻不過鬱知學的是雕塑。
美術都是相通的,趙言澈對雕塑也有一定的了解,雕塑之類的藝術品一般都是在藝術展上展出。
孟應年和趙言澈相談甚歡,鬱知和周洋在這邊也邊吃邊聊。
周洋跟鬱知近距離接觸才發現他嘴唇破了一塊,他指著傷口說。
“小知,你的嘴受傷了。”周洋完全沒往彆處想。
鬱知的嘴唇其實已經消腫了,但是傷口位置顏色比較深,乍一看不明顯,但要是離得近了還是能發現。
“對,不小心咬破了。”
鬱知也不算撒謊,隻不過不是他自己咬破的。
孟應年本打算跟鬱知二人約會,不過跟趙言澈談話也有一些收獲。
回去的路上,孟應年詢問鬱知未來的打算。
“知知,你有沒有想過未來辦自己的藝術展?”
沒有藝術家不想,但是鬱知不是好高騖遠的人,他清楚自己遠還沒有那個水平。
“那不是我該想的,我現在還什麼都不是。”
“我相信知知早晚能做到。”孟應年篤定鬱知有這個實力,不是因為有情感濾鏡,是他知道鬱知有這方麵的天賦,同樣也見證了鬱知是怎樣努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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