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天祿原本有些防備,不過他看了伍連誌一眼,同樣也是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伍連誌高興地握住鬱天祿的手用力搖了搖:“我們這算是握手言和了嗎?”
“這個嘛”鬱天祿依舊是警惕的表情,“這還有待考證。”
“切!你們這些家夥怎麼和那群人一樣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啊!”伍連誌不高興地甩開了鬱天祿的手,“原本以為遇到了能夠交心的家夥呢?”
“這沒有辦法,你們‘伍連幫’的所作所為實在是難以啟齒啊!”一旁的顏嶽幫腔道。
“你們不要被表象所迷惑,我們‘伍連幫’的人在整個省城還算是有原則的幫派。”伍連誌道,“今天是伍總管他們做過分了,我這裡給大家道個歉。”
說著這個“伍連幫”的小k竟然朝著一眾考生和家長行了個禮。
“好了,大家剛才受驚了!現在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!”伍連誌接著說道。
家長們似乎還是將信將疑,最後還是伍連誌拉著鬱天祿先進入體育場,其他的考生才慢慢走了進去。
雖然有些波折,最後鬱天祿還是順利地進入了考場。
而令人意外的是,剛才的伍連誌竟然和他們是一個考場。
“看起來我們還是很有緣分啊!”伍連誌臉皮比較厚,看到鬱天祿他們竟然直接湊了過來。
“我看是孽緣吧!”顏嶽毒舌道。
“阿嶽!”鬱天祿連忙道,“我們也算是和伍兄不打不相識,而且都是一個考場的,的確算得上有緣。”
鬱天祿可不是顏嶽這種沒有心機城府的。他很清楚現在二人在省城人生地不熟,的確需要一個“地頭蛇”幫襯一下。
而現在眼前這個有些中二幫派小k,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“還是這位鬱兄弟比較通情達理啊!”伍連誌笑著說道,“我們這次可要一起加油,希望能夠通過考試吧!”
“多謝伍兄吉言,不過伍兄你對此次通過有沒有把握呢?”鬱天祿問道。
“勢在必得!不就是區區入學考試嗎?我這樣的天縱之才自然不在話下!”那伍連誌說得也是眉飛色舞。
“你這麼厲害的嗎?”一旁的顏嶽也是投來羨慕的目光。
“那是當然,我上一屆考試就差點過關,也就差了個一兩分沒有過分數線而已。”伍連誌隨口道。
“原來你上一次沒有考上啊?”
“何止上一次,我可是從七歲開始一連考了兩次,這是第三次了。”
“也就是說伍兄你這次如果考不上的話,就沒有資格進入皇家學院了?”鬱天祿問道。
“確實如此,那你也不用特意說出來吧!”伍連誌表情略顯尷尬。
“不好意思,一時沒忍住把實話說出來了。”鬱天祿連忙抱歉道。
“沒事,這一次我有絕對的信心跨過這道檻。各位我們一起加油!這皇家學院可是在向我們招手啊!”伍連誌甚至還朝二人比出了大拇指。
這令鬱天祿也不禁身子一顫。
“這個家夥算是有些實力吧!但是怎麼總有一些不自在的感覺呢?”鬱天祿心中一陣惡寒。
好在很快監考老師就帶著試卷走了進來。
“好了,各位考生拿好試卷,等開考時間到才能動筆,聽見了沒有啊?”監考老師一臉嚴肅地說道。
緊接著站在講台上的監考老師隨手一甩,竟然將手中的試卷如天女散花般拋向了空中。
“什麼?”
好幾個考生沒有見過這個場麵,差點叫出了聲。
“真是沒見過世麵!”坐在鬱天祿一旁的伍連誌道,“這些監考老師可都是象化師,這樣發卷子的方法隻不過是基本操作而已。”
下一秒正如伍連誌所說,那些試卷就如同被鎖定標記一般,不偏不倚都飄落在各位考生對麵的課桌上。
不用問,這自然是那個其貌不揚的監考老師的手段。
不一會兒功夫,所有的考生手上都有了一張考卷。隻不過不少考生看到這試卷都是一陣詫異。
“奇怪,怎麼這試卷是一張白紙啊?上麵的題目呢?”一個考生忍不住發問道。
“切!連這個都不知道,還敢來參加考試!”伍連誌笑道,“這些試卷都是用念紙做的。”
“念紙?”顏嶽連忙小聲問一旁的鬱天祿,“小祿,是不是用象化力才能讓上麵有文字顯現的念紙啊?”
“沒錯,阿嶽你倒是還記得啊!”鬱天祿欣慰地說道。
“記得是記得,不過我怎麼辦啊?”顏嶽著急道,“我又沒有象化力,你叫我怎麼無中生有變出題目啊?”
“不要著急,這個交給我好了。”鬱天祿說著,就準備使用象化力讓念紙自動產生考題。
就在這時,隻聽得刺啦一聲,一個考生發出了一聲驚呼。
“我的試卷怎麼變成兩半了?”這個倒黴的考生哭喪著臉道。
“你剛剛做了什麼?”監考老師走過來,看著考生問道。
“我就把象化力灌輸道這試卷上而已。誰知試題沒有出來,反而是卷子撕成兩半了。老師,我這可怎麼辦啊?”考生著急道,“還有多餘的試卷嗎?”
“不好意思,每個考生隻有一張試卷。”監考老師平靜地說道,“你完不成試卷,隻能退出考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