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祿!”出了考場,顏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,“這一次我恐怕很難過關了。”
“怎麼了?難道那些題目你沒有答上來嗎?”鬱天祿問道。
“答是答上來了。我按照你給我的方法,把那些題目都想象成食物有關的,倒是寫出來不少。不過很多題目我甚至連想象都想象不出來。”顏嶽搖著頭道。
“那些題目你沒開天窗吧?”
“這倒是沒有。你不是囑咐我嗎?無論如何都不能開天窗,就是放個公式上去也能讓老師酌情給分。”
“沒空著就好。”鬱天祿鬆了口氣,“反正儘人事聽天命了!”
“沒錯,儘人事聽天命,大家想開就好了。”此時從二人背後響起了熟悉又爽朗的笑聲。
不用問,自然是那個熱血少年伍連誌。
“怎麼伍兄,看上去你這次考試也”鬱天祿看著伍連誌的臉上寫滿了苦澀。這可和考前他意氣風發的樣子大相徑庭。
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這次考試的題目的難度明顯比上一次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。”伍連誌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,“枉我伍連誌辛辛苦苦準備了一年,這一次看來努力又要付諸東流了。”
“沒想到那些題目你也做不出啊!”顏嶽看著伍連誌,滿是“同是天涯淪落人”的感覺。
“實際上你們倒是不用這麼絕望。”鬱天祿此時道。
“鬱兄弟,你這話從何說起啊?”伍連誌連忙問道。
“雖然這次考試難度的確很大,但是對於其他考生來說也是一樣的。我相信對標上一屆的分數線,這一次一定會下調不少的。”鬱天祿分析道。
“真的是這樣嗎?”伍連誌依然將信將疑。
“這你可要相信小祿,他說分數線會下調,就一定會下調的。”顏嶽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伍連誌雖然有些懷疑,但是考試都結束了,他也隻能坦然接受。
此刻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兩個新交的朋友。
“好了,伍兄我們就此彆過,等放榜的時候我們再見吧!”說完鬱天祿拉著顏嶽就準備離開。
“兩位朋友等一等!”誰知伍連誌急匆匆地攔在了二人前麵。
“伍連誌?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顏嶽有些不高興了。
此時他想起這個伍連誌可是“伍連幫”的少幫主,說不定還記著考試前的仇呢!
伍連誌看著顏嶽的臉色,也是噗哧一笑:“你這大塊頭想什麼呢?我是說我們幾個算是很投緣,晚上我做東,也算是儘儘地主之誼吧!”
“原來你要請客啊!”顏嶽頓時喜上眉梢。
鬱天祿咳嗽了一聲剛想說推辭道話,誰知顏嶽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嚕叫了起來。
“哈哈,看來二位的確是餓了!”伍連誌哈哈大笑。
“不好意思伍兄,我這兄弟實在是”鬱天祿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無妨,無妨。你們兩位就不要推辭了,和我一起走吧!”伍連誌邀請道。
“我可不是推辭啊!”顏嶽搶先道,“我這人胃口可不小,小心吃窮了你。”
“哈哈哈!你可不要小看我們‘伍連幫’!”伍連誌不以為然地說道,“今天我說做東,保準讓你們填飽肚子。”
“這可是你說的,你可不要後悔啊!”顏嶽也笑道。
當然在離開前,鬱天祿也不忘和馮掌櫃打了聲招呼。
“馮掌櫃,你先回去好了。我們晚上會自己回來的。”
“鬱少爺,顏少爺,你們兩位自己小心些啊!”馮掌櫃連忙道。
馮掌櫃雖然有些擔心,不過之前看到二人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,他也知道就算是“伍連幫”也不能把這兩個未成年小鬼怎麼樣。
於是他按照鬱天祿的吩咐,自行先回了客棧。
“好了,你們跟著我一起走吧!”伍連誌招呼兩個新認識的小夥伴道,“不過不好意思,我沒有安排人來接我們,所以要去吃飯的話需要稍微走點路。”
“走點就走點吧!隻要能填飽肚子就行!”顏嶽這家夥隻要有吃的,就有無限動力。
於是伍連誌在前麵帶路,兩個小夥伴屁顛屁顛跟在了他的後麵。
大概走了兩個多小時,鬱天祿發現二人已經被這個新認識的朋友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。
“這家夥不會是想報之前的仇怨吧?”鬱天祿不免生出了警惕之心,不過再一想似乎並沒有這種可能,“如果這家夥真要報仇的話,考試之前就可以對我們這幾個外來人出手了。”
而顏嶽貌似和伍連誌十分投緣。
不過走了這麼長時間,這個大胃王也不由得開始了抱怨。
“我說伍連誌,你們家的飯店到底在什麼地方啊?都快走了一個時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