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還戴著鐲子,病氣發不出來,又消不掉,被堵在身體裡,日複一日越積越嚴重。
這樣痛痛快快地病一場,對她來說反而是好事。
看來依賴鐲子也不是個長久之計,還是得加緊把身體練起來,那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財富,千金都買不到。
元熠端著藥進來,看到她坐了起來,忙過去扶著。
“病得這麼重,怎麼不躺著?”
“躺得久了,身子發軟。”元卿拿過他手中的藥碗,一飲而儘,“你這幾日都不忙?”
元熠接過空碗,“我已經拜托了彆人,不妨事,你生病的事可要告訴相爺和夫人?”
“不用,告訴也不過是徒惹他們跟著擔心罷了,更何況我的病我自己清楚,就是看著嚴重了些,其實沒什麼。”
她的雙頰因高熱變得通紅,元熠伸手碰了碰,“還是很燙,躺下好好休息。”
元卿腦子混混沌沌的,一躺下便又睡了過去。
她這一病,直接在床上度過了整整七日。
見她情況好轉,所有人都鬆了口氣。
春雪幫著提洗澡水進來。
元卿從屋裡走出來,想要接過她手裡的水桶。
可春雪卻撇過身子,不大高興地瞥了一眼。
元卿不解地撓頭,“你這是……”
春雪放下桶,用手比劃了個睡覺的姿勢,指著桶,又搖了搖頭。
“你是說我大病初愈,不宜乾重活?”
春雪一個勁地點頭,走進浴房將最後一桶水倒進去,又伸手試了試水溫。
元卿無奈,“好吧,那我就聽你的。”
春雪立馬笑了,提起空桶把門關上。
她剛要脫衣服時,卻發現身上乾乾爽爽,衣服隻是簡單套了一層,衣扣也係得七扭八歪。
幸好衣服足夠寬大,才沒被春雪注意到。
她忙隔著門問:“二姐,衣服是誰幫我換的?”
宮嬋出現在門外,答道:“不知道,我和春雪都沒進過你的屋子。”
“那這幾日還有彆人來過嗎?”
“沒有,我一直都在注意,這裡沒人能進得了。”
這裡就這麼幾個人,排除掉宮嬋和春雪,那麼剩下的就隻有……
元卿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乾完壞事就溜,誰教他的?
“他人呢?”
宮嬋似乎是愣了下,“你說的是你那個男人?”
“他不是我男人。”元卿解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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