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對薑疏不利。
元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重新將麵罩戴上,笑著迎上去。
“我們這小店還未開張,公子來此作甚?”
“在下是來送東西的。”男人拿出袖中的藥包,“昨夜偶然遇見兩個姑娘在藥鋪買藥,隻是她們拿的東西太多,把這個落下了,我便追到了此處。隻是夜深,我等不方便去敲門,便隻能等到天亮。”
元卿抬臂擋住光線,定睛一看。
好家夥,稀客啊,宮衡怎麼會突然來這裡?
他竟也在年前入京了,想來是為了明年的考試。
“是我們落下的東西,多謝公子了。”元卿順手拿出銀子,作為謝禮,“這是一點謝意,還望公子收下。”
宮衡連連拒絕,“隻是舉手之勞而已,算不得什麼事,在下已將東西送到,就告辭了。”
“公子慢走。”
元卿看著手中的藥包,心中對此著實想不明白。
撿著這一包藥,等了足足一個晚上,再等第二天,親自將藥送上門來。
為的是什麼?
若是旁人或許還有可能是她想多了,但是對於宮衡,她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巧合。
這樣的舉動,簡直太刻意了,讓人不多想都難。
薑祈生一路扶著走下來,望著離開的人說:“剛才那裡我簡單檢查了一下,看不出有什麼異常。”
那就是個意外了?
可是她在動工前就仔細篩選過所有用料,若是材質上的問題,那基本不可能。
如果不是選材,那便是在施工期間有人偷偷私自調換。
這事她得細查一下,確保在開張前不能出任何岔子。
元卿一麵點頭,一麵往裡麵走,“你失蹤的事,我想你府裡已經知道了,也不知道外麵什麼消息,你需不需要我幫你——”
話說到一半,就聽見薑祈生輕笑了一聲。
元卿狐疑地看著他,“你笑什麼?”
薑祈生以拳抵唇,“有沒有人跟越老板說過,你很像一個人,一個我認識的人。”
他的神情十分認真,元卿便知道他沒有在開玩笑。
“有啊。”她坦然道,“經常還有人拿這件事調侃我們呢,難道連薑大人也認為我們是同一個人?”
她這個身份向來行蹤飄忽不定,就算有人逮著這件事問,也不是十拿九穩。
她就不承認,彆人能奈她何?
這話反倒把薑祈生問住了。
他對此也隻是懷疑而已,並沒有確切證據。
“雖然很像,但明顯不是同一人,越老板這話說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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