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地白茫茫的一片,如果站近了很容易被發現,幸好城門口處有一片樹林,張定等人就蹲在裡麵。待發現李大成功後,張定立馬帶人突擊。
這段路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也有一二公裡。一行人深一腳淺一腳,艱難前行。張定心急如焚,照這個速度,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達呢,那個時候門都被關上了。
但是貌似急也沒辦法,張定很煩,他自己也穿著厚重重的甲,根本跑不動。
“男子漢大丈夫,怎麼能夠做大事而惜身呢?!”張定怒吼道,隨即就脫光了自己的甲胄,穿著裡衣拿著長刀就往前麵跑。
他這樣一加速,李二等人紛紛效仿,身為張定的近衛,自然要時刻追隨在旁邊保護他的安全。不得不說這個作用是非常顯著的,眾人看見老大都脫了衣服要拚命了,一下子就像打了雞血似的。
連張狗兒都覺得熱血沸騰,三下五除二扒拉掉自己身上的甲胄,露出裡麵縫縫又補補的裡衣,拿起長矛怒吼:“所有人,都有,跑步前進!將軍都開始拚命了,咱們還等什麼?難道咱們的性命比將軍的性命還要珍貴嗎?”
兵熊熊一個,將熊熊一窩”,“一將無能累死三軍”,“兵是將的膽,將是兵的魂。”這些話無不說明了領導者對於下屬的重要性,更彆說在這個等級非常森嚴的封建社會。眼看張定都開始為了奔赴勝利了,他們自然也要努力啊。
於是壯闊的一麵出現了,有甲胄的紛紛脫下甲胄。隻穿著裡衣,拿著武器,浩浩蕩蕩就開始跑。
這跑起來果然就快多了,不斷有人摔倒,但是也不斷有人爬起。所有人都知道,他們今天晚上要在那裡過夜。一旦立下的功,金錢美女財富地位什麼都有,張定前幾次的行賞狠狠激勵了這些人。
他們大部分以前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或者底層的平民,受人欺壓,何時享受過把眼中曾經那些高高在上,不可一世的大人物,壓在身下,聽著他們一口一個“軍爺”,真是無比解氣。
更何況那些大家閨秀,讓他們垂涎三尺。他們都聽說了,甚至縣令老爺的小妾都有人分到了,在他們的眼中那就是高高在上永遠接觸的不到人物,現在卻可能被自己所擁有,就這還有什麼不值得拚命的呢?
隻要你敢拚命,什麼都可以擁有,這就是張定所告訴他們的。他們也有家人,還指望著改變命運,讓家人過得更舒服呢。一群人浩浩蕩蕩的,就像一把利劍直衝城門。
說時遲那時快,也就十來分鐘,最快的人就已經到了城門。李大見外麵的人源源不斷的抵達,當即帶著人就衝了進去。張定在外麵緊急組織了一波隊形就開進去了。
剛剛還有行人走過的街道上已然變得空空蕩蕩,仿佛一座鬼城,沒有任何生機,隻有從窗戶裡可以看到往外偷窺的眼睛,才說明這是一座有人生活的城市。
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上街沒有任何人阻攔。隨意抓了一個俘虜,讓他帶著路一行人直奔縣衙,擒賊先擒王,搞定了他,後麵就好說了。
還沒等張定帶著大部隊趕到呢,李大就拖著一個人歸來了。那人白白胖胖的,由於是拖著過來的,身上上好的衣服已經被磨爛了。李大把他丟到張定眼前,對著他撅著的屁股就是一腳,“跪下!”
縣令被拖了一路,知道終於見到正主了。早已醞釀好的表現,噴薄而出,匍匐而行想要保住張定的大腿,“大人,饒了我吧,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,你要我什麼都配合你呀,千萬不要殺我啊大人……”
一把眼淚一把鼻涕,看起來真是淒淒慘慘戚戚。他沒注意到張定的身前悄然多了一個人,待他把眼淚鼻涕抹到對方褲子上麵,發覺有點不對勁,才抬頭看了一眼嚇了他一跳,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一個壯漢,他抱在彆人的褲子上麵,彆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“啊!”剛剛還往前不斷蹭著,這會兒又雙手雙腳並用往後爬,好像看到惡鬼了一樣。李二笑著拎起他,熟悉的感覺又來了,他又被提起來了。
“處理了,掛在城門口吧。”張定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個酒囊飯袋,毫無猶豫的給他判了死刑。要是張定在這裡活動一段時間,可能還會留著他的性命,以此要求他努力乾活。但是現在,張定隻想席卷這裡,擴大勢力,裹挾民眾離開。
縣令臉色當即就白了,就好像瞬間全身的血液被抽走,上演了一波川劇變臉。大冬天的,愣是出了一臉汗,肥胖的臉上全是油膩的汗珠,隱隱約約還可以看見褲子濕了,可以聞到一股異味。
李二臉色不變,掐住他脖子的手不斷用力,縣令的臉逐漸由白轉紅,又由紅色轉為紫色,雙手雙腳不斷亂動,還企圖掰開老二的手i。李二的手哪能是這麼好掰開的,不管縣令怎麼掙紮,愣是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掐住。
不多時,縣令雙眼一翻,再也不動彈了,李二伸出手探他的鼻息,確認嘎了。就像丟條死狗一樣把縣令往旁邊一甩。張定看了一眼,淡淡說了句,“來人,把他吊在城外。不管死了活了,他都隻能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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