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徐祿,隻見他目光專注地凝視著秋花擺胸。
此時的秋花擺胸正大口吞咽著肉卷,那模樣猶如囫圇吞棗一般。
緊接著,徐祿故技重施,極為熟練地取下小秋花擺胸,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架到了手上。
大壯站在一旁,一邊陷入沉思,一邊認真地觀察學習著。
他看著徐祿的手法,是那樣的自然流暢,仿佛與秋花擺胸之間有著某種特殊而神秘的默契。
在徐祿溫柔地摸了摸秋花擺胸的後背跟胸脯後,那秋花擺胸似乎對這種撫摸極為享受,直接開始歪著頭、眯著眼,進入了愜意的小歇狀態。
不光是翎羽,連翎羽底下的絨毛也都全部鬆散開來,那小模樣真是可愛至極,讓人看了心生歡喜。
“大壯,你是不是怎麼也想不明白,為何自己一板一眼地照著做,卻還是會驚擾到沙半雞呢?”
徐祿看了大壯一眼,那眼神仿佛具有穿透力一般,能夠直接洞察大壯的內心,看穿他的所有想法。
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,緩緩向大壯問道。
大壯用力地點了點頭,接著說道:“是的,祿哥!
為啥你扁鷹放鷹的時候,每次都能朝著那些鳥啊雞啊靠得那麼近,可輪到我的時候,我也是像你那樣輕輕地行動,也沒弄出什麼大動靜呀,但就是隔著老遠就把沙半雞驚得跑掉了!”
大壯的臉上滿是懊惱之色,語氣裡充滿了困惑和不解。
他絞儘腦汁,小腦袋瓜子都快想破了,也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徐祿撇了撇嘴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耐心地解釋道:“還能是什麼原因呢?還不是因為你過於緊張,導致動作僵硬,不夠自然。”
“昂?為什麼緊張就會變成這樣呢?”大壯更加疑惑了,眼睛瞪得大大的,直直地看著徐祿,滿心期待著徐祿能進一步給他解釋清楚其中的道理。
“大壯,你因為緊張,所以動作就會顯得十分僵硬彆扭。
而且你離著沙半雞很遠的距離時,就開始偷偷摸摸地往它們靠過去。
你這樣僵硬的舉動,與周圍的環境一點都不和諧,自然早就被它們看在眼裡了。
它們早就等著你觸及到它們的底線距離,然後就會撒丫子逃跑。”
徐祿十分耐心地跟大壯解釋著其中的道理,一邊說著,還一邊模仿著大壯當時放鷹的動作,形象生動地讓大壯明白了問題所在。
徐祿接著又說道:“你看,放鷹不僅要動作輕,更要自然流暢,要完美地融入到周圍的環境中,讓獵物感覺不到絲毫威脅。
就像我們在這片林場裡,在放鷹時,動作要和這裡的一草一木相互和諧才行。
還有就是,你放鷹的時候不夠順暢,動作也不到位。
因為你是朝著沙半雞群所在的地方將鷹放出去的,就跟打口袋似的,不是讓鷹自己去撲,而是將鷹當成口袋扔出去。
要不是它自己夠努力,小命都沒了。
瞧瞧那隻沙半雞,之所以最後能被秋花擺胸給攆上,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這架秋花擺胸的實力夠厚實強勁啊!
你再看看你,你這個臨陣磨刀的放鷹人,在整個過程中,那可真的是一點都沒給鷹幫上忙!
不單單如此,大壯你還在那會兒拖了秋花擺胸的後腿,你說說你,這得多影響這架秋花擺胸去撲雞啊!
不過沒關係,你下次再試試,放鬆心態,肯定會比這次要好得多。”
大壯聽了徐祿的話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心中暗暗下定決心,下次一定要做得更好。
他這個人就是聽得進勸,也願意不斷學習和進步。
“那祿哥,能不能讓我再試一次?”
“行啊,啥東西都是需要多練練。你這動作要領都沒把握住,心氣兒倒是挺高,就光想著放鷹逮小雞。
讓你放放也能知曉難度,靜下心來好好看。”
徐祿咂吧了一下嘴,接著對大壯說:“既然放上了,你也想試一試,就接著練。趁現在剛放過鷹,彆讓手冷了。”
在接下來直到天黑前的這段時間裡,兩人在林場四處轉悠,也不往深山裡走,就那麼放著那架小秋花擺胸。
他們又成功逮到了二十多隻沙半雞,大壯的挎包邊都掛了一大串。
沙半雞這種生物,喜歡群居,以此來麵對可能突如其來的危險,但這也大大增加了獵人的捕獵成功率。
所以徐璐和大壯兩人,一個剛剛學上道,另一個將秋花擺胸勉強訓熟,有此收獲也算是不錯了。
“大壯走了,這會兒天快黑了,趕回家都能吃上晚飯了。”徐祿抬頭看了看天色,對著大壯說道。
“好勒,祿哥,聽你這麼一說,我肚子都感覺有點餓了。”
說完,大壯的肚子還十分配合地咕咕叫了一聲。旋即大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接著徐祿和大壯兩人剛走了兩步,就感覺到周圍的氛圍有點略微安靜。
徐祿眯了眯眼,不慌不忙地接著慢慢走,隻是握住反曲複合弓的手稍微捏緊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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