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於賀家人的劍拔弩張,鬱寒深一臉坦然,顯得雲淡風輕。
“你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已經成為賀氏的第二大股東,還不滿足?非要逼得賀家在京城無法立足才滿意?”
賀還山的臉色難看至極,賀家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名門世家。
以往媒體都對賀家忌憚三分,刊登任何新聞,都會在寫好初稿之後拿來給他過目,經過他的同意,才敢往外登。
這次,賀氏陷入輿論風波,他給那些巴結討好賀家的媒體打電話,那些媒體居然敢給他甩臉子!
不用想,也是背後有人撐腰。
至於誰在背後撐腰,眼前就是個現成的懷疑對象,隻是沒有證據。
就算有證據又能怎麼樣?不提鬱寒深本人的手段,單單是他背後兩個舅舅,權傾軍政兩界,賀家也惹不起。
鬱寒深修長的手指扣著青色茶盞,聞言淡笑,“晚輩說了,也不是非要賀家股份不可,賀董可以不給。”
賀還山見他這裝腔作勢的姿態,哼了一聲,“利用輿論把賀氏集團推上風口浪尖,我看你可不是不想要的樣子。”
鬱寒深放下茶盞,動作從容:“是想要,但不是非要。”
“你……”賀還山再次氣結。
他自問混跡生意場幾十年,也練就一身收斂情緒的本事,可是在鬱寒深麵前,他卻一再被鬱寒深三言兩語激得沉不住氣。
二舅媽被拉過來當和事佬,雖然那天在醫院被賀夫人的口無遮攔氣得不想再管,可是涉及賀家,身為賀家人,做不到真的袖手旁觀。
見賀還山氣得不行,她組織了一下語言,想要開口說兩句,但沒等她出聲,那邊鬱寒深接了通電話。
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,隻見他站起來大步往外走。
臉上一改方才的淡定沉著,薄唇緊繃,目光沉凝,拉開門快步走出去,顯出幾分不常見的焦急。
能讓一向處事有度的煌盛老總不打招呼就離開,失了分寸,估計不是什麼好事。
二舅媽想到那位被鬱寒深寶貝得緊的外甥媳婦,又想到這位外甥媳婦正懷著孕,不禁跟著站起來往外走。
曲博安和兩個助理也跟上。
桐城是個小縣城,醫療條件和醫療水平都十分有限,不過情況緊急,來不及去市裡,隻能矮子裡麵拔將軍,青年把司桐送去口碑最好的老縣醫院。
醫生一番檢查,做出診斷:撞擊導致胎盤早剝。
司桐躺在手術台上,怔忪地看著慘白的天花板,不知道自己什麼心情,隻覺得冷,冷得渾身發抖。
昨晚還想,鬱寒深對她這麼好,她也沒什麼好回報的,給他好好生下這個孩子,就當是報答。
今天這一摔,把最後可以報答他的東西帶走了。
手術室外,鬱知珩手裡拎著那件染了血的大衣,來桐城的滿腔熱意和期待,此時統統化成愧疚。
他從沒想過要傷害司桐,可是司桐卻兩次因他而受到傷害。
一陣穩健的腳步聲快速逼近,鬱知珩回頭,還沒看清來人,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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