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傳來燙人的溫度,似乎燙進了心裡,燙得她心跳加快。
“就、就是你最喜歡我給你做的那個……”司桐還是沒辦法坦然,好在鬱寒深看不清她,她不用麵對男人令人心悸的目光。
鬱寒深的喉結輕動,“仔細說說,我最喜歡你做什麼?怎麼做?”
“……”司桐手上忽地用力,上下滑動了一下,“是我在問你,快說,為什麼喜歡我?”
鬱寒深身上的肌肉有些緊繃,低頭親吻女孩的頭發,啞著聲道:“可能是上輩子欠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司桐愣了一下,回過味他什麼意思,哼了一聲,抽回手,翻了個身留給他一個背影。
鬱寒深難得見她使女孩家的小性子,倒也樂意縱容。
輕笑一聲,收緊胳膊讓司桐的脊背貼緊他的胸腹,用力抵著她的後腰,聲線還算平穩:“睡吧,今天坐了半天車,你也累了。”
司桐沉默片刻,在他懷裡翻個身,再次抱住他精壯的腰,悶悶地說:“反正以後我賴上你了,就算你哪天嫌我煩,不喜歡我了,也彆想我離開你。”
鬱寒深笑:“好。”
第二天,司桐醒來,鬱寒深不在臥室,看了下手機,已經七點多,她以為他去了公司。
洗完漱走出臥室,在二樓護欄邊看見坐在客廳沙發看新聞的男人,有些意外。
“你沒去上班啊?”司桐兩手握著欄杆,探頭往下麵張望。
鬱寒深抬頭瞧見小妻子明媚的笑臉,心情跟著變得舒朗。
他交疊雙腿坐在沙發上,搭在腿上的手捏著遙控器,望過來的目光平靜,有沉穩的魅力。
“休息半天,帶你去看醫生。”
司桐剛要被男人不聲不響的注視迷惑,聽見這話怔了一下,“看醫生?為什麼?”
她又沒有不舒服。
鬱寒深卻沒解釋,下巴朝餐廳的方向抬了下,“先去吃早餐。”
飯後,鬱寒深帶她出門。
三十幾分鐘,邁巴赫在國醫堂門前的停車場停穩,司桐看著古色古香的建築,知道鬱寒深要帶她看誰了。
自從懷,她治胃病的中藥就停了,後來發生太多的事,一直停到現在。
第一次來這,鄧老明確說過她的情況嚴重,要徹底養好,得兩三年時間。
把完脈、開好藥方,等鄧老的助理幫忙抓藥的間隙,司桐去了趟衛生間。
國醫堂的頂層專為權貴服務,衛生間裝修得十分奢華氣派,司桐從格子間出來,洗完手往外走,在過道上遇到兩個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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