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桐白皙的膝蓋上,有著明顯的淤青。
鬱寒深把她從地上抱起來,放到床上,出去了一趟,再回來,修長手指捏著一瓶藥酒。
他坐在床邊,司桐的雙腿搭在他大腿上,藥酒有點涼,但男人的手掌溫熱,力道不輕不重地揉著淤青的位置。
頭頂燈光柔和,掃在鬱寒深鋒利嚴肅的眉骨上,給他的神情添了些柔和。
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狠勁。
“真嬌氣。”鬱寒深低低開腔,聽著似乎有些嫌棄。
司桐臉紅,為自己辯解:“還不是因為你非要我……跪在床邊地板上……還、還那麼長時間……”
當時有彆的感覺,倒也沒覺得疼。
沒想到一覺醒來,膝蓋要廢了。
鬱寒深興味的目光看過來,“嫌時間長了?當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當時你說……”
“不要說了!”司桐撲上去捂住鬱寒深的嘴,臉紅得要燒起來,“不許說!”
鬱寒深接住女孩撲過來的身子,低沉的笑聲從她手心傳出。
司桐把臉埋進男人脖底,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藏起來。
“好,不說了,把頭拿出來,再藏就要變成鴕鳥了。”鬱寒深揶揄,不管是聲音還是語氣,不難聽出他的好心情。
兩隻膝蓋用藥酒按摩完,好了不少。
司桐臉上還很紅,想起昨晚被情欲掌控時說的話,沒法相信那是她會說出來的。
“都是你把我帶壞了,我以前不這樣……”她再次把鍋往鬱寒深頭上扣。
鬱寒深看著她笑,眼見她要惱羞成怒,扣住小妻子的耳脖,低頭吻住她的嘴唇。
纏綿好一陣,薄唇移去女孩耳畔,呼吸燙人:“讓女人在床上變得放蕩,是男人的榮耀,鬱太太不必覺得羞恥。”
說完,他把手裡的藥酒瓶擱去床頭櫃,壓著司桐去解睡衣紐扣。
這次時間更久,原定九點半出發去郊區莊園,最後一直到快十一點才出發。
司桐吃了頓不早不午的飯,坐在副駕駛,隻覺大腿根還在發顫。
慈善拍賣晚宴的莊園在海城東郊,依山傍水,占地一百二十多畝,集草坪、森林、湖泊、城堡於一體,奢華又雅致。
在停車場停了車,兩人乘坐莊園的皇家馬車去燒烤點。
“桐桐!”張夢玲遠遠的就朝司桐揮手。
她站在燒烤架旁,手裡拿著一串烤好羊肉,吃得嘴巴油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