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澤川彎腰替她擦眼淚,“是我自願的,跟你沒關——”係。
最後一個字斷音在他嘴裡,他的神色猛地一怔,呼吸在這一刻都停滯了片刻。
良久,有些不敢置信地低頭,榮畫橋的臉靠在他的肩窩裡,他稍稍低頭,下巴便觸碰到她的臉頰。
“橋橋?”他動了動喉結,低低喊出這個名字,聲音很輕,似乎生怕這是一場幻覺。
“我現在身敗名裂,跟我在一起,會遭受很多流言蜚語,你怕不怕?”榮畫橋問他。
景澤川用力抱住懷裡喜歡了十幾年的女人,“怕。”
他說:“怕你這番話,隻是一時衝動。”
幾天後,媒體傳出蘇北榮、景兩家聯姻的消息。
華和醫院。
“……沒想到榮畫橋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。”
司桐的病房,張夢玲撅著屁股趴在嬰兒床邊,一邊拿著玩具逗君寶和卿寶,一邊說榮畫橋的八卦。
君寶和卿寶是司桐給兒子們取的乳名,她覺得挺不錯,但鬱寒深當時聽了,隻是勾唇笑了笑,不置一詞。
雖然他沒明著說這倆名字不好,但司桐從他包容的態度中能看出來,他這個當父親的,不大看得上這兩個小名。
不過,孩子們的小名還是這麼定了下來。
兩個小家夥在保溫箱待了近兩個月,身體發育得很好,已經不需要繼續在保溫箱裡。
鬱老夫人本想帶曾孫子們回老宅住一段時間,等司桐出院,再送去貢院。
鬱寒深沒同意,叫人送了張雙胞胎嬰兒床到司桐的病房,又讓莫煦北把隔壁的病房空出來。
白天,君寶和卿寶陪媽媽,晚上,由傭人帶著去隔壁休息。
“榮畫橋那種視頻都讓人看了,他居然也不介意,看來是真喜歡榮畫橋。”張夢玲說著,注意力又轉移到孩子身上。
她誇張地嘖了嘖嘴,“不得了啊你這兩個兒子,小小年紀這下顎線比我的人生規劃還清晰,長大了肯定跟三叔一樣,迷倒一大片小姑娘。”
司桐坐在椅子上,胳膊搭著嬰兒床圍欄,看著兒子們安睡的小模樣。
這兩個月長開了不少,越發有鬱寒深的影子。
司桐越看越喜歡。
六點左右,鬱寒深推開病房門,看見的是小妻子手忙腳亂哄孩子的一幕。
她哄的是卿寶。
君寶此時正在傭人的懷裡,小嘴叼著奶瓶,喝奶喝得起勁,一雙烏亮的大眼睛平靜地看著哭得傷心的弟弟。
卿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司桐和三個傭人輪流哄,也哄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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