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吻了好一陣,鬱寒深才慢慢鬆開她,“生不生氣了?”
司桐抿著唇,還是有點不高興這人把她當猴耍。
鬱寒深再次吻下來,吻得她喘了起來。
“生不生氣了?”他又問。
司桐隻覺身體都在燃燒,實在招架不住鬱寒深嫻熟的吻技,恨恨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,“不生氣了,行了吧!”
語氣還有些不滿。
鬱寒深勾了下嘴角,“兒童房的床我命人搬走了,你生氣怎麼鬨都行,但不能分床睡。”
男人說到後麵,帶上了不容抗拒的命令腔調。
司桐聽出他的強勢,嘴上沒說什麼,心裡已經有了彆的計較。
過了幾天,她的生理期結束,晚上她沒再像之前那樣催鬱寒深回家。
鬱寒深要是回來得早,她洗完澡之後要麼陪孩子,要麼看書,陪完孩子看完書,她就鑽進被窩裡睡覺。
他要是回來得晚,司桐必定先睡著了。
好幾次,鬱寒深夜裡來了興致,翻身將她壓住,她都笑眯眯但很堅定地拒絕。
每次總能找出理由來搪塞鬱寒深,鬱寒深明知都是她的借口,卻又無可奈何。
就這樣,時間一晃到了五月中旬。
此時,司桐已經拒絕了鬱寒深一個半月。
她懷孕的時候,鬱寒深禁欲的時間更長,但那時她的身體不便,鬱寒深從來不拿這種事給她增加壓力。
但最近,他似乎忍耐到了極限,司桐每天早上醒來,都被他緊緊從後麵抱著,她的後腰,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欲求不滿。
此時,司桐跟往常一樣,裝沒感覺到,在鬱寒深懷裡翻了個身,笑吟吟地跟他打招呼:“早啊。”
鬱寒深眸色幽暗地看著她,沒說話,直接上來把人壓在身下。
司桐兩手抵著他的寬肩,撒嬌:“我好餓,想吃早飯”
“……”鬱寒深靜靜地俯視她,許久,鬆了壓住她的力道。
司桐輕輕推了他一下,鬱寒深順著小妻子柔軟的力道,從她身上下去。
看著小妻子毫不留情地起身下床,去衛生間洗漱,鬱寒深兩個手肘撐在身後,微微支起上半身,曲起一條長腿。
半晌,他垂眼看了看家居服褲腰往下一點的位置,
褲子很寬鬆,但一點掩不住那裡的高度。
半晌,鬱寒深氣得笑出了聲,那一聲笑,儘是無奈和縱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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