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題外話:鬱書禾、傅宴凜、張君成之間的故事,一開始的設定是鬱書禾暗戀傅宴凜,張君成純粹是單相思。
但在寫的過程中我發現張君成的存在實在是多餘,想讓故事有點曲折,就把鬱書禾的暗戀對象改成張君成。
雖然設定改了,但傅宴凜在我心裡還是第一男主,所以寫他的時候有點浪,加上寫了不少他花心的細節,導致很多人討厭他。
於是我根據評論區讀者的反饋,把設定又改回鬱書禾暗戀傅宴凜,刪掉了那些引人不適的內容(具體表現在刪掉了鬱書禾看到不該看的)。
大家感興趣的話,可以從470章開始重看。】
……
第二天,司桐被鬱寒深帶去華和醫院產檢,這次的檢查很順利。
今天周末,難得鬱寒深沒有彆的安排,夫妻倆離開醫院後徑直去了鬱家老宅看兒子。
等兩人到了才被傭人告知,鬱書禾帶兩位小少爺去了海洋館。
兩個小家夥這段時間在老宅已經俘獲了所有女性長輩的心,彆說鬱書禾,就是鬱晚凝也稀罕兩枚小帥哥稀罕得不行。
司桐給鬱書禾打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,鬱書禾得知小叔和小嬸去了老宅,打算吃了午飯就往回走。
掛了電話,鬱書禾低頭把手機揣進包裡,一抬頭,對上傅宴凜幽怨的目光。
他兩手插兜,筆直的長腿邊站著兩個小不點,俊臉有點黑:“下次跟我約會,能不能不帶這兩個小燈泡?”
“什麼小燈泡,他們是我的弟弟。”鬱書禾把包擱在大腿上,蹲下身摸了摸君寶的腦袋,又捏了捏卿寶肉肉的臉蛋,滿眼的喜愛。
兩個小家夥長得都像鬱寒深,君寶連性格都像,總板著小臉,鬱書禾對著他感覺像是對著小叔,最多也就敢摸摸他的頭。
傅宴凜和傅老夫人來鬱家老宅那晚,鬱書禾後來知道她不在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,氣得好幾天沒理傅宴凜。
雖然他的壞主意起到了不小的作用,傅雲蓉和傅老夫人都不再反對,可她一想到那幾天家人看她的眼神,她的臉上就火辣辣的。
之後每次跟傅宴凜見麵,鬱書禾都帶上君寶和卿寶,又有傭人跟著照顧孩子,傅宴凜已經很長時間沒機會跟她單獨相處。
中午,兩人帶君寶和卿寶在海洋館附近的親子餐廳吃飯。
傅宴凜見鬱書禾一心隻圍著兩個孩子轉,臉色肉眼可見地越來越黑。
吃完飯,他送姐弟三人回鬱家老宅,因為出行的人多,他今天出門開了一輛九座的MPV。
司機在前麵開著車,兩個保姆坐在最後一排,傅宴凜和鬱書禾帶著兩個孩子坐中間的四個航空座椅。
君寶和卿寶大約是累了,上車沒一會兒,就歪著小腦袋呼呼大睡。
鬱書禾見卿寶睡得嘴角流出口水,伸手用嬰兒紙巾輕輕替他擦去。
擦完正要坐回自己的座位,腰上忽地一緊,一股強勢的力道帶得她雙腳離地,等她反應過來,已經坐到傅宴凜的大腿上。
鬱書禾嚇了一跳,下意識扭頭去看最後的兩個傭人,她們是鬱寒深安排在君寶和卿寶身邊的。
見那兩個傭人正閉著眼睛,似乎也睡著了,她提起的心往下落了落,然後掙紮,兩手用力推傅宴凜的肩。
“你乾什麼?放手……”鬱書禾臉上有點燙,因為有外人在,她說話不敢太大聲。
傅宴凜把人摟緊在懷中,低頭將臉埋進女孩的脖子裡輕嗅。
又軟又香,他有些把持不住,也不想把持,嘴唇直接吻上鬱書禾白皙柔軟的脖子。
男人濕熱的唇舌和燙人的呼吸讓鬱書禾克製不住地戰栗,她被迫抬起下巴,兩手更加用力地推傅宴凜。
“……會被看到的……”鬱書禾又驚又慌,心跳很快。
“躲我快一個月了,讓我親會兒。”傅宴凜的吻從她的脖子往上蔓延到耳垂,又順著臉頰親到她的嘴角。
“我沒有躲你……”鬱書禾躲開男人親向她嘴唇的薄唇,為自己辯解:“我不是經常跟你見麵?”
“你人是來見我了,可總帶著這兩個小燈泡,讓我看得到親不到,跟躲著我有什麼區彆?”
傅宴凜親著鬱書禾的嘴角和下巴,“好阿禾,傅哥哥知道錯了,原諒我好不好?”
話說完,傅宴凜含住了鬱書禾的耳垂。
鬱書禾沒想到他當著外人的麵,都敢這麼放肆,又羞又氣。
傅宴凜在她耳邊說:“我是想讓你家裡人知道你已經愛我愛到無法自拔,他們怎麼反對都沒用,忘了你臉皮薄,是我錯了,原諒我這一回。”
“誰愛你愛到無法自拔了。”鬱書禾小聲反駁。
傅宴凜聽了,笑著看向她,挨到一起的濃密上下睫毛顯得那雙眼尤為深情迷人,“是我愛你愛到無法自拔,不是你愛我。”
“不生我的氣了,嗯?”傅宴凜拿嘴唇蹭著她的鼻尖。
鬱書禾都快要嚇死,眼睛一直看向最後排的傭人,生怕那兩人忽然睜開眼睛,看到不該看的。
“我不生氣了,你先鬆開我。”她的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。
“真不生氣了?”傅宴凜的語氣顯出不太信的樣子。
“真不生氣了。”鬱書禾壓低聲音,“快放開。”
“你親我一下。”傅宴凜趁機提出要求,“親我一下我才相信你不生氣。”
“你這人怎麼這樣?”鬱書禾臉頰和耳根都燒了起來。
“傅哥哥就這樣,阿禾親不親?”傅宴凜的嘴邊帶著壞笑,“你不親我,我可要親你了,我親你可能會親很久。”
鬱書禾氣得瞪他,半晌,不大情願地在男人的嘴唇上吻了一下。
“滿意了吧?”她氣呼呼的。
傅宴凜舔了下嘴唇,“不滿意,太敷衍了。”
“那你要怎樣?”
傅宴凜:“我是怎麼親你的?用我親你的方式親我才行。”
“……”鬱書禾捶他的肩,“彆太過分了。”
“不親也行,讓我摸一下。”傅宴凜摟在她腰上的手,不知道什麼時候貼上了她的肌膚,他在她耳邊把聲音壓得極低:“可以嗎?阿禾。”
不等鬱書禾回答,他的手已經順著鬱書禾的腰側滑到肋骨,指尖試圖從危險的邊緣鑽進去。
鬱書禾倒抽了一口氣,隔著衣服按住傅宴凜的手,驚恐又慌張地說:“我親,你把手拿出去。”
這次她沒有一觸即退,學著這人以前親她的樣子,細細地吻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