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許大茂一家三口,吃飽喝足後回到了四合院兒。
“三大爺,您不冷啊?您可彆像二大爺似的再犯了老寒腿。”
“大茂你個癟犢子,就不能盼我點好啊!”
“您看,您這就不知道好賴了不是,我這不是提醒您呢嗎。”
“大茂媳婦,你先領著徒弟回屋,我和大茂說點事。”三大爺對婁曉娥說道。
“您說著,我可受不了這門洞的穿堂風。浚瑋咱快回屋,凍死了。”婁曉娥說完往自己家裡走。
看婁曉娥和小徒弟都進了屋,三大爺就拉著許大茂坐到他跟前的木墩上。
“三大爺您這麼神秘兮兮的乾嘛呀?”
“我剛看見聾老太太領著你一大爺一大媽去了柱子的屋裡。柱子媳婦都把門插上了。”
“切!我還當什麼事呢,他們愛去哪就去哪唄!還插不插門的,跟咱有啥關係。三大爺我說您就是閒的,屁大點事,整的像特務暗對號似的。”
“你小子懂個屁,這裡麵絕對有事,我觀察了,從何大清回來以後,這氣氛就不對,表麵上客客氣氣的,其實不然。”
“哎呀!三大爺您可彆跟我拽詞兒了,我這都凍的鼻涕拉瞎的,您要是沒正事,我可回屋了。”
“這麼大的個子白長了,凍這麼一會就完犢子了,還不如我這老頭子呢。”
“您可拉倒吧!放著熱炕頭不待非要在這兒挨凍,那是真扯犢子呢。”
“大茂,我問你,傻柱和一大爺兩家的事,你到底知不知情?”
“三大爺,您是我親大爺還不成嗎,人兩家有啥事啊?再說了,人有啥事能告訴我這個外人?”
“你彆跟我打哈哈,身為四合院兒的一員,有情況必須及時反應,否則,就是影響團結。”
“三大爺您這就不講理了,您都整不明白的事,讓我反應,我反應的著嗎,您啊!喝您的東西南風吧!我可陪不了您一點了。”
傻柱家,聾老太太看著兩家人,不見了往日的佝僂。滿臉褶皺也掩蓋不住莊重與嚴肅。
“你們兩家的事兒我都知道了,中海有錯,他不該為一己之私算計大清。更不該私下扣住大清給孩子的撫養費和信件。
這事,千錯萬錯都是中海的錯。
但是,他罪不至死。
十年前,就算他不算計,大清你和蓮花也未必會比今天好過。
一個鰥夫,一個新寡,在那個世道有多不能容。我比你們清楚的很。
再說柱子兄妹,中海兩口子護著你們,是有幾分私心,可你們敢說,他們一分真心都沒有嗎。
我老婆子活的太久了,久到已經扛不住你們幾家折騰了。”
聾老太太頓了頓,接著說道:“你們兩家鬨下去,讓街坊四鄰看笑話,我老婆子不能不管。”
“老太太,我們聽您的。”易中海和何大清齊聲說道。
“那好,中海,你有錯在先,拿1000塊給大清做補償。再給大清認個錯。”
“好,我補償,我認錯。”易中海毫不猶豫的回答道。
“大清,柱子你們爺倆呢?”聾老太太問道。
父子倆對視了幾秒過後,何大清說道:“我們爺倆接受補償和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