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從今往後,我不求你們兩家化乾戈為玉帛,但求你們,以前的事誰也不許再提。”聾老太太看著兩家人期盼的說道。
“眾人點頭。”
“牛能拉犁,狗能看家。人憑人幫,菜憑油香。”說完,聾老太太站起身,慢慢走出了房間。眾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心中各有滋味。
“柱子,你送送老太太。”何大清對傻柱說道。
傻柱應聲而起,緊走幾步攙扶著聾老太太往家走。
走到門口時,聾老太太停下腳步。
“柱子啊,你爸不容易,這些年他心裡一直有你。”聾老太太拍了拍傻柱的手,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該懂事了。”
傻柱低頭不語,他當然知道父親這些年的不易,隻是一時間還無法完全放下心結。
聾老太太見狀也不再多說,擺了擺手,示意傻柱回去。
傻柱看著聾老太太蹣跚的背影,心中若有所思。
許大茂兩口子,雖不知道聾老太太出麵調和的結果,但猜的也是八九不離十。
聾老太太是誰?那是活成精兒的老太太。
她不會看著,被她看中的,給她養老送終的兩家,鬨的不可開交,甚至,魚死網破。
秉著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原則,她也不會置之不理。
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,就這樣被平息了。
傻柱送聾老太太回來,就一直悶悶不樂。
何大清知道兒子憋屈,可聾老太太出麵了,他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何大清無奈地歎了口氣,轉身進了廚房。傻柱跟著父親來到廚房,默默地幫忙。父子倆相對無言,隻有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在空氣中回蕩。半晌,傻柱終於忍不住開口:“爹,我知道老太太的心思,我也想試著放下,可我心裡還是過不去那個坎兒。”何大清停下手中的活兒,看著傻柱,語重心長地說:“柱子啊!人生在世,誰沒有點兒難言的苦衷呢?咱們不能總揪著過去不放,得學會往前看。”傻柱聽了父親的話,點了點頭。
他知道,要真正放下過去,還需要時間。但至少,他願意嘗試著去改變。
假期第三天,傻柱和羅秀娟三天回門,早早的就出發了。
何大清兩口子領著雨水去百貨大樓,快過年了,怎麼也得給閨女置辦幾身新衣服。
許大茂兩口子今天不想出去了,小火炕燒的熱,烘的屋子裡都暖呼呼的。
許大茂給媳婦嗑著瓜子仁兒,看媳婦的小手一會撿一粒,一會撿一粒的,越看越稀罕。
“師傅,師娘,我回來了。”莊俊偉知道門沒插,他就是想給個動靜,彆看見不該看的。
“回來就進屋。”許大茂喊著道。
莊俊偉進屋就挨著許大茂坐下,低下頭給婁曉娥扒瓜子仁兒。
“咋了,讓三大爺給攆回來了?婁曉娥問道。
“倒是沒攆,就是說話陰陽怪氣的,我懶的聽,就借口回來了。”
“這老嘎嘣兒的,白給他那麼多好東西了,我這就去要回來。”許大茂說話就想下地。
“行了,多大點兒事。本就想一個院兒裡方便,先學點基礎知識,但長時間下去,三大爺的知識儲備有限,我可沒打算讓浚瑋窩在這兒。”婁曉娥說完又瞅著莊浚瑋說道:“這幾天咱不去學了,等師娘給你找一位學問更大的老師。”
“我聽師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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