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雪搖了搖頭:“不好說”
“怎會如此”陸楚楚攥緊了手指。
轉眼便到了回門的日子,轎子上隻有陸楚楚和丹穀二人。
丹穀氣不過,替自家小姐憤憤不平:“尋常人家回門都是由夫君陪同,哪有讓新婦自己回門的道理?”
“好了,眼下朝局緊張,你我都要慎言。”
“丹穀就是氣他們如此怠慢小姐。”
突然,轎子緩緩停下,丹穀撩起簾子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轎夫回道:“陸府的轎子來接,還請陸小姐在此換乘。”
丹穀回頭和陸楚楚相顧無言,陸楚楚率先開口:“不去陸府,起轎去陸氏的宅子。”
轎夫為難道:“不是我們不想,陸府來人陣仗大,無法硬闖,陸小姐不要為難我們了。”
對麵的嬤嬤大聲喊道:“楚楚小姐,還請換轎子。”
這是硬來。
陸楚楚想到出嫁那日陸長源的話:不管日後何人問起,你都是從我陸長源的陸府出嫁,日後不許與任何人提起你的父親母親!
“小姐,現在怎麼辦?”
陸楚楚沒了主意,她們兩個弱女子,轎夫又是二皇子府的人,不會聽命於自己。
僵持許久,陸楚楚知曉今日陸府的轎子不管是否願意都要上。
她抬步走出轎子,盛夏的陽光明晃晃的刺眼,明明應該熱的頭暈,陸楚楚卻覺得四肢百骸都冰冷刺骨。
她僵硬的走向陸府的轎子,雙腿都好似不是自己的。
旁側的嬤嬤還在陰陽怪氣:“嫁了人架子也大了,來接你還不情不願。”
陸楚楚回頭直勾勾的盯著嬤嬤,那眼神直教人心裡發寒:“楚楚未曾不情願,還請嬤嬤慎言。”
這轎子比起楚楚以前的都要寬敞奢華,隨轎的人馬也是曾經出行的數倍,陸楚楚隻覺得可笑。
她曾經以為嫁了人便能脫離陸府的陰影,父母親也能揚眉吐氣,卻沒想過這是一個套,一個把她套的死死的套。
到了陸府,陸楚楚看到周圍和之前沒有什麼分彆,陳設物件一模一樣,但她卻又覺得哪裡好像不一樣了。
曾經那些金銀玉器雕木桌椅都隻是普通的物件,但現在,她覺得那些物件下麵分明壓著的是累累白骨。
陸楚楚一步一步走向前廳,陸長源早就在那裡等著她,旁側還有自己的雙親,隻是看起來清瘦不少。
“父親母親,你們可還好?”離家數日的陸楚楚再見到父母,想起在外受的委屈,眼眶瞬間紅了。
陸長方在見到楚楚之後也舒緩了神情:“一切都好,一切都好。”
“好了,哭哭啼啼成何體統!”陸長源不滿的說道:“你現如今嫁入二皇子府,出門在外要顧及的便不止陸家的臉麵,還有皇家的臉麵。”
楚楚抹去眼下的淚珠,盯著陸長源:“我在府中隻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一介弱女子,陸府的臉麵與我何乾,皇家的臉麵又與我何乾?”
“你這叫什麼話?你若獲得榮寵,你父親母親”
陸長源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陸楚楚打斷:“我的父親母親便可成為你要挾我的把柄,大伯父認為我說的可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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