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斐穩了穩心神問道:“發生什麼了?”
“關你甚麼事?”
陸緱梓惡狠狠的撂下這句話,轉身回房。
看著陸緱梓的背影,陸斐不明所以的嘟囔道:“莫名其妙,又發什麼瘋。”
翌日清晨。
丹穀正在給陸楚楚梳頭,門外突然傳來吵鬨聲。
她蹙眉問丹穀道:“外麵那麼吵,怎麼回事?”
丹穀放下手中的梳子說道:“不知道,奴婢去看看。”
走出儀元殿的門,便看到門外一女使正使喚人搬東西。
“快快快,將那些賞賜什麼的都搬走!”
丹穀叉腰問道:“嘿,我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?搬東西搬到我們娘娘頭上了!”
那女使翻了個白眼說道:“還當自己是娘娘呢?”
丹穀伸手抓住那女使的手腕,厲聲嗬斥道:“什麼意思?你說清楚!”
“還不夠清楚嗎?你家娘娘犯事了,被貶為答應了。”
女使掙開丹穀的手,傲慢的說道:“稍後皇上的聖旨到了之後,隻怕是華服華冠也要收回,我看你還是早早做準備罷。”
丹穀退後兩步喃喃道:“什麼?”
她轉身急匆匆的走回主殿,陸楚楚坐在梳妝台前,轉頭問道:“怎麼了?”
“娘娘你都不知道,外麵那些女使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的。”
“你說清楚,到底發生了甚麼。”
丹穀附在楚楚耳側將剛才所見所聞說與她,陸楚楚表情逐漸凝重。
她起身說道:“我要去麵見皇上問清楚,此事定有歧義。”
出了儀元殿的主殿的門,高然便帶著聖旨到了。
他攔在陸楚楚麵前:“楚答應,您這是要去哪裡?”
楚楚猛然抬頭看向高然,連他都這樣說,那說明事實已經是如此了。
高然展開手中的黃色卷軸,一字一句清晰的念道:“奉天承運皇帝詔曰:
因陸長方草菅人命玩忽職守,現打入天牢聽候發落。
其女陸楚楚未能規勸其父,連帶處罰,現降為答應。
楚答應,接旨罷。”
陸楚楚伏在地上,顫抖的伸出雙手接過聖旨:“楚楚接旨。”
“楚答應也彆太難過,皇上還是留了幾分情麵的。”
高然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。
“娘娘,現在該怎麼辦?”
丹穀走上前攙起陸楚楚,眉間是散不去的愁容。
陸楚楚冷冷說道:“我已經不是娘娘,彆再喚我娘娘了。”
昨天剛拆穿陸緱梓陷害祝緞菡的事情,今天便聞此噩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