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是誰做的,不言而喻。
降了位份便不能再住在儀元殿,按照規矩要搬去清芷閣。
那是和秀女們住的地方僅有一牆之隔的破落小院。
丹穀進主殿去收拾東西,楚楚便站在院子裡看著院中的菜地。
她自言自語道:“如今我連你們都保不住,何談保住我自己。”
那是從蜉羽軒移過來的菜苗,還沒在儀元殿生長紮根。
若是再挪動,隻怕是蔫的更快。
除了新晉賞賜,陸楚楚自己的東西很少,丹穀用一個包裹便都裝了進去。
“答應走罷。”
換了稱呼丹穀很不適應,她還記得自家小姐剛得封號是有多開心。
少見的能看到自家小姐如此高興,可如今,恩寵來得快去的也快。
陸楚楚轉過身,毫無留戀的走出儀元殿。
她心中默念道,陸緱梓,這一筆一筆賬遲早都要討回來的。
多行不義必自斃。
朝陽宮內。
雲竹下了朝轉頭便去了朝陽宮,念佩瓊正在搗鼓著新玩意兒。
“這是作甚麼的?”
念佩瓊放下手中的機械零件,起身行禮:“皇上您來了。”
雲竹坐在桌案旁邊,拿起機械零件左右看了看:“這是甚麼?”
“我看楚楚每次澆菜都要提一桶水,一捧一捧撒。
便想著做個自動灑水裝置,也好讓楚楚鬆口氣。”
念佩瓊發現提到陸楚楚,雲竹的表情便不太自然,奇怪的問道:“楚楚怎麼了麼?”
“沒她能有甚麼事?”
雲竹拿起那自動灑水裝置的殘件說道:“這物件好,若能做個自動批閱奏折的裝置,朕也能輕鬆些。”
發現雲竹岔開話題,念佩瓊板起臉說道:“皇上您有事瞞我!”
雲竹伸手拍了拍高然,示意讓他解釋。
高然哭喪著臉,猶豫著說道:“楚答應”
“答應?”念佩瓊一下便抓住了重點,皺起眉頭:“怎麼回事?”
雲竹斟酌著說道:“陸府能源汙染的問題從之前便遺留了下來。
如今陸府自查,查出是陸長方玩忽職守,總要給百姓一個交代。”
“陸府?我總覺得楚楚的父親不是那種人。”
念佩瓊也拿不準,她眉頭緊鎖,重重歎了口氣。
雲竹點點頭說道:“我也相信她父親不是這種人,那個陸斐倒是疑點重重。
前兩日在歌舫尋到禮部尚書的時候,高然傳話回來說,那歌舫裡還有陸斐等不少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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