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八方,彆磨了,把桌上的東西收一收,早點休息吧。”
席蓓到巍山營時,天色已晚,離著老遠就有人問其來意。
席蓓當即把信一給、事情一說,丟下那兩個人轉身就走。
那上前詢問的兵傻眼,隻能讓其他人看住地上的人,他則層層上報,信件送到識字的將領手中,核實信件上的印章和當初調出的名單後,這才派人去接收宋喜雨和孫子小。
那會兒都已經是後半夜了。
宋喜雨和孫子小兩人,痛暈過去好幾回,從受傷到現在,好幾個時辰一直沒得到有效的治療。
總算是有人來理會他們,卻也隻是將人抬到最外層的營帳中,簡單用棒瘡藥敷住傷口。
幾天之後,這兩人又被趕出營地,傷還沒怎麼好,就要自己想辦法回原籍。
孟長青把她安排的課表,交給了文氏。
有關學堂方麵的事,原本想交給蔡榮,但後來接觸發現,蔡榮這個人太純粹,讓他單純的教書還行,若是整體負責學堂,那真是要捅大樓子。
思來想去,還是文氏接著管理比較方便。
因此孟長青對學堂後續的規劃和設想,也隻跟她母親說,再由她母親具體安排。
文氏管事,讓孟長青非常省心,不像齊人立。
齊人立從孟長青這邊領到的差事,但凡碰到沒把握的地方,絕不敢私自做主,一定要問過孟長青。
這種做法雖說可避免錯處,可對齊人立的個人能力,不會有多少提升。
轉眼來到了七月。
齊人立想在這個秋天,嘗試養一次柞蠶。
為這次試養,他做了許多準備,寫了不少規劃、設想,拿給孟長青看。
孟長青忙著官道最後一段的收尾工作,沒什麼空閒來管他的事情,但還是擠出時間,看齊人立拿來的東西,也順道寬慰他開解他。
但孟長青越說不要緊,齊人立就越是緊張。
後麵孟長青都不敢勸了,算了,隨便吧,看造化吧。
齊人立不光煩孟長青,他還煩許老大。
一個上了年紀的養蠶師父,在北山縣幾個月好不容易養出了點肉,最近這段時間又被齊人立煩的瘦了三斤。
現在的許老大不是往山上跑,就是在家查看蠶種的情況,迫於齊人立的壓力,連個覺都睡不好,就怕當中出了點什麼問題,這個齊大人要朝他索命。
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,眼看蠶種逐漸長大,許老大懸著的心,也慢慢落回原位。
等蠶長到一定程度,要放到山裡時,齊人立恨不得住在山上。
沒有他在耳邊煩,孟長青做事更加順手起來。
到八月,卡在秋收之前,官道建成。孟長青和左大頭核對賬目,發現還有銀錢結餘。
雖說不多,但孟長青還是很高興,說明從宋喜雨事件後,沒有人敢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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