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群,離開這邊後,許安長又繞到了師春一夥那邊,找到師春將相關情況講了下,說完還悄悄觀察起了師春的神色反應,想知道是不是真的。????師春陷入了皺眉沉思狀態。
古練妮一愣之後便是破口大罵,“誰在那造謠放屁?”
頗有女漢子口風。
“謠言已經傳了好一陣…”吳斤兩掃了眼四周,沉聲道:“大當家,這神火域地廣人稀的,人碰人都很難,若非有心人搞鬼,短時間內能哪能聚起這麼多人。娘的,有人在坑我們!”
師春徐徐道:“你也知道是短時間,時間一長,隻怕聚攏而來的人會更多。”
核心幾人都陷入了沉默,都意識到被針對了。
古練妮後又下意識問了句,“現在怎麼辦?”
師春罕見地露出了緊繃神色,“不好辦,這種事我們怎麼解釋都沒用,都不會有人信,我們也不可能真讓他們檢查,百朵神火的事雖然不存在,你以為二十朵神火對你們煉器人來說很少嗎?我們隻要一服軟,他們就得氣勢洶洶,照樣得逼我們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,所以我們根本沒辦法自證清白!”
聞聽此言,眾人麵色都凝重了起來。
元垚道:“難道我們現在就要躲回出口尋求庇護不成?”
師春沒接這茬,等到兩邊散開,身邊沒了旁人後,他才盯著許安長問道:“你老實告訴我,‘破荒殘刃’到底有什麼用處,能讓宮時希寧讓彆人得到,也不肯讓我們得到,為此甚至不惜借刀殺人,也要把我們往死路上逼?”
此話一出,吳斤兩、許安長和尤牧皆是一怔。
許安長狐疑道:“你的意思是,這是宮時希在搞鬼?”
師春麵露幾分自嘲意味,“除了他,還能有誰?這事是我疏忽了,我早就該想到的,咱們上麵既然能盯上煉天宗,同樣的道理,另兩脈為了奪魁,也會盯上那個最可能奪魁的,另兩家很可能也在煉天宗安插了耳目。
顏克韜不惜暴露,也要去煉天宗那邊報信,是因為在我這邊有重大發現,發現了我們能快速找到神火,煉天宗不惜放棄了尋找神火也要找到我們,便是證明。
也就是說,知道我們能快速找到神火的,隻有我們這邊和煉天宗那邊,所以隻有我們兩邊才有可能傳出這消息,我們兩邊才是消息源頭。”
尤牧亦狐疑道:“那也就是說,我們這裡也可能還有人走漏消息。”
“不會是我們這邊傳出去的。”師春擺了擺手,順便指了指尾隨的那些人所在的方向,“若我們這裡還有內奸,那些人不會等到現在才找到我們,所以消息大概就是從煉天宗那邊傳出去的。”
許安長疑問:“那何以見得是宮時希乾的?”
師春冷嗤一聲,“其他人,不管任何人,知道有快速找到神火的辦法後,都會像煉天宗那樣,想找到我們分一杯羹,那才是常理。將誘餌給放大,再將我們的威懾力放小,說什麼暑道山元氣大傷,造這謠的人,根本就不是衝神火來的,隻想將我們置於死地!”
許安長沉吟道:“巫珊珊沒可疑嗎?”
師春鄙夷道:“壓根沒讓她知道我們是魔道的,她知道消息後隻會跟其他門派一樣,想分一杯羹,而不是將我們置於死地,除非她從彆的渠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背景。而宮時希,是已知的唯一知道我身份背景的外人,我不懷疑他,懷疑誰?”
許安長聽後摸出冰羊放在口鼻前深吸了口氣,才神色凝重地緩緩點頭道:“沒錯了,應該就是他。”
師春盯著他,徐徐道:“所以你承認了,‘破荒殘刃’身上確實有促使他對我們下殺手的秘密?”
許安長抿住了嘴角,遲遲不語。
師春臉上浮現出了幾分怒意,“到了現在,你還打算瞞著我嗎?是不是大家都被弄死後去了地獄,你才打算告訴我真相?”
許安長輕輕歎了口氣,猶豫道:“這事怎麼說呢,其實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,上麵也不可能讓我這種小人物知道。不過進來之前,上麵曾特意交代過我,說‘破荒殘刃’事關重大,哪一脈得到了,便有可能號令整個魔道。上麵雖沒明說,但暗示過我,‘破荒殘刃’落在誰手裡都行,就是不能落在另兩脈的手上!”
“你…”師春指了他鼻子,氣了個手抖說不出話來,這麼重要的事情,居然不告訴自己,若早知道這個,他怎麼可能去找宮時希合作,起碼不會暴露自己魔道的身份。
偏偏他又能理解對方不說的原因,重大機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不可能輕易外泄,所以自己把自己給氣到了。
吳斤兩雙手用力搓了把臉,很無奈地嘿嘿道:“自己把自己給坑了,真過癮,多謝呀!”
邊說邊朝許、尤二人拱了拱手表示感謝。
許安長歎道:“這能怪我嗎?你們乾什麼事都是自己先乾了才讓我知道,但凡你們多跟我溝通一下,先讓我知道你們的計劃,我也會及時阻止,不至於落得這般處境。”
師春皮笑肉不笑道:“跟你溝通的話,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穩當倒是穩當了,恐怕咱們現在還在鐵森林找神火吧?”
傻子才聽不出這是嘲諷,許安長道:“現在爭這個也沒意義,事到如今,我看元垚提醒的好,到出口去躲避不失為一個辦法,反正童明山已經有了奪魁的指望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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