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玠也是立馬附和著說道。
而薛遠隻是淡淡說道“聖旨以下,做不得假,誰人膽敢質疑聖旨,那便是質疑皇命。”
薑雪寧剛想向前走去,便被張辰給製止了,“雪寧,你要乾什麼?”
“這裡麵必有冤屈,燕家絕不會勾結逆黨。”
薑雪寧看著張辰凝重的說道。
張辰趕緊說道“我知道你與燕家關係好,可如今聖上聖旨以下,抗旨的罪名不是隨便說說的。”
“犬子大禮未成,還請興武衛退開。”
這邊燕牧惱怒的看著薛遠說道。
而薛遠依舊老神的說道“燕牧,你這是要違抗皇命嗎?”
“國公,你莫言血口噴人,我家侯爺……”
青峰話沒說完便被又支棱起來的薛燁給打斷了,“你算什麼東西,一條燕氏的狗,也敢在我父親麵前吠叫。”
燕臨再次想要起身,卻依舊被謝危給壓了下來,後者和燕牧互相眼神交彙後,突然開口說道
“好大的口氣,國公與小公爺還真是威風啊,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,負責監禁、調查勇毅侯府的是忠勇伯吧?
小公爺先前掌摑忠勇伯未過門的妻子,說她勾結逆黨,現在國公又直接視禁軍與無物,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把忠勇伯放在眼裡。
即使國公手握聖旨,也應該與忠勇伯交接一下才對吧,看來……”
此話一出,眾人全部臉色大變,張辰更是有種想立刻殺了謝危的心,這廝看到現在這種情況直接出手逼他下場了。
擺明車馬自己站隊勇毅候府了,不過如今這個情況下,不說謝危親自給燕臨冠禮,表明兩家關係的親近,就說如果一旦侯府被興武衛給下獄,那再想翻盤可就難了。
但踏馬的,這廝把他給架在這裡了,因為被謝危這番話一說,他於情於理都不能沒有反應,薛遠父子眼看著要在他頭上拉屎拉尿了。
這要是不給點反應不說丟穿越者的臉,就說之後朝堂之中誰還會投靠過來,就算沈琅也會對他大加失望,畢竟一個軟弱的人是無法托付重任的。
而薛遠聽後扭頭看著惶恐不安的薛燁,頓時心裡就有數了,在狠狠瞪了他一眼後,剛想說話卻被張辰給阻止了。
“謝少師說的不錯,定國公府到底是何意思,薛姝誣陷再先,剛才薛燁又掌摑秦某未過門妻子,還誣陷她為逆黨,現在你又拿著聖旨來捉拿勇毅候府滿門。
下一步是否是要坐實秦某未過門妻子勾結逆黨的實證,從而再將本將滿門也給拿下?”
薛遠一聽就知道此事不可能輕易善了,但他現在也不能在這裡和張辰掰扯,不然今天不僅無法將燕家滿門拿下,還要徹底得罪一個未來的實權禁軍統領。
於是隻能避重就輕的說道“秦大人,小兒的事情之後如果真的有誤,定國公府必定親自賠禮道歉,現在還是應該按照聖旨行事,不能耽誤了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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