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家是好事兒,周誠就是個賭鬼廢物還連累他的名聲,陳芸娘一個女人,再勤勞也不可能養得活一家三口。
至於陳芸娘做的吃食
他周勤有著鴻鵠之誌,又豈會在意眼前的蠅頭小利。
當務之急是得考上秀才,順利將袁玉竹娶進門,才能依仗嶽家走的更遠。
不然僅憑周家,他根本沒有盤纏去州府乃至京都趕考。
等他考取了功名,有的是法子收拾周誠一家。
本來許氏還覺得分家分出去那麼多銀子,又少了個陳芸娘這個勞動力,吃了大虧。
聽周勤這麼說心裡又好受了許多。
是啊,她兒是個有出息的,早晚會成為人上人,周誠一房不分出去,指不定還要占她兒多少便宜。
許氏注視著周勤的臉色,小心問道:“你和玉竹是不是拌嘴了?”
說到這裡,周勤的眉心皺成一個小山丘,但他又是個要麵子的人,麵上對父母孝順恭敬,實則打心裡看不起自己的父母是泥腿子。
就算他跟袁玉竹有矛盾,也絕不會讓家人知道。
“沒有,玉竹去了她姨母家。”
許氏拍拍胸口:“沒事就好,這門親事可千萬不能有任何差池。”
她和周鐵鎖都有自知之明,就是把他們的骨頭榨出二兩油,也湊不夠周勤去州府書院念書的束修,以及進京趕考的盤纏。
隻能靠袁家和周秀的婆家葉家支持。
這兩門婚事無論如何都不能黃,正因為如此,她才不敢真把周誠惹惱了。
走進院子聽到周誠和陳芸娘的說笑聲,周勤詫異的皺了皺眉。
要知道周誠跟陳芸娘兩人成親以來一直板著張棺材臉,這還是首次聽到陳芸娘的笑聲。
周勤不由得加快了步伐。
隻見周誠抱著妞妞坐在灶前,陳芸娘在喂他和小丫頭吃食物,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。
越走近,鍋裡食物濃鬱的香味撲鼻而來。
一向怯懦的陳芸娘僅僅是喊了聲娘和三弟,便沒有彆的動作。
周誠倒是好奇的掃了周勤幾眼。
不愧是男主,一身濃濃的書卷氣,與這個貧窮的小山村格格不入。
周勤走近,駐足喊了聲大哥大嫂,周誠懶得搭理他。
臨時住的兩間新居還有十來天就完工,周誠琢磨著搬了家再把周勤的婚事給攪黃了。
在此之前,周勤不招惹他最好,否則,他讓周勤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。
許氏可以容許周誠對她不敬,但絕不能容許周誠冷豔對待她的心肝寶貝。
見周誠如此,陰陽怪氣道:“三郎,你是讀書人,懂禮節,不像有些不忠不孝不義的人,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懂,我要是他們啊,一頭撞死算了,省得活著丟人現眼。”
周誠嘬了嘬牙花子,獵豹一樣眼神緩緩掃過許氏和周勤:“有種再說一遍,我有一百種辦法讓袁玉竹和周勤退婚。”
賤人就是矯情,本來想讓他們再過半個月的悠哉日子。
許氏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,那他就提前讓她知道,惹了他的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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