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這種好事兒呢。
鬱拾華可謂天縱英才,又是好到過分的資源和成長環境,可剛接手鬱寰時也得狐假虎威,時不時向爸媽求救。
鬱詩詩一顆出人頭地為母爭光的心滾燙得不行,再和喻姝一一確認好後,火燒火燎地走了。
奚燕慢慢走到她的桌前,用刀切下一小塊提拉米蘇,落座品嘗。
“難怪你剛剛在看中嶸信托的財報。”
喻姝淡淡道:“沒什麼大用,做個預習罷了。”
她難得開口,“到時候還要仰仗燕子你了,幫著卡卡關。我真怕這位大小姐又被人蒙蔽。”
“那你先和我說說她上次受騙的經曆。我心裡打個底。”
喻姝將印章的事娓娓道來,越說越有些不安。
“連我一個沒正經上過班的都知道騎縫章。”奚燕為好友的選擇倍感艱難,“你彆玩脫了就行。”
“鬱寰這種規模體量,豈是我和鬱詩詩糟蹋的了的。”她做了三年總助,實在是知道集團太多頂級商秘。
“你和那誰的梁子是學校裡結下的?”奚燕低聲問。
“不是梁子,在我這裡算仇。”喻姝一字一頓道,“算不上校園裡的,隻是那會兒我和她都是京華法語係的學生罷了。”
“你從來不提兩年的研究生生活,看來都是拜她所賜。”奚燕唏噓道。
喻姝默然片刻,良久方道:“細細數來,我這十六年裡最好的日子,居然是在鬱寰做財務的那一年。”
“隻是那一年麼?”奚燕反問她。
不是的。
但喻姝著實喜歡她進鬱寰的第一年。
後來那三年夾帶太多私人情感,有時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現實和夢境。
“所以說……日子好像越來越難,每一年都更難過了。”
“彆想了。你腦子這麼空,不如來幫我看看今天的大盤。”奚燕出言打斷,將她拉回眼前。
不說鬱詩詩是如何拉上親娘軟磨硬泡,立下多少毒誓才從鬱柏年手中摳下了中嶸信托的管理權。
“居然真的肯給我!”鬱詩詩在電話裡都難以掩飾言語裡的激動。
喻姝陪著她扯了幾句廢話,才聽她反應過來:“你是知道中嶸的顧總和我父親不對付嗎?好像我哥都不怎麼待見他……”
否則怎麼會鼓動你專挑這個下手呢。
喻姝冷淡地鼓勵她:“所以鬱小姐你要以他為榜樣,練就一身就算不得董事長和副董事長的待見,也照樣穩坐中嶸第一把交椅五年的手段。”
“都聽你的。”鬱詩詩首戰告捷,一下子就把昔日對喻姝的敵意拋到九霄雲外了。
“u盤裡的東西我看了。要怎麼發動?”她幾乎撿了個現成的便宜心情正好,趕緊著來報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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