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三師兄的話,許清猗心裡很是憋悶,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澀之感。
為何彆人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他們所渴望的事物,而自己卻如此艱難?
難道這一切真就都是命中注定的嗎?
望著小師妹那失落的神情,白朝言心中一緊,意識到自己或許說得太多了。
他連忙安慰道:“沒事的,小師妹,如果我真能找到那乾坤葫蘆,絕不會拿去換取任何好處。”
許清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輕輕地點了點頭,但很快,她的目光便又充滿希冀地投向了一旁的二師兄朱瑾瑜,似乎希望從他那裡得到同樣的承諾。
然而,在場的另外十幾個雲海宗弟子們在聽到這兩人對話後,唯恐對上許清猗的眼神,都默契地轉過身去。
朱瑾瑜始終沉默不語,並未給出任何回應。
就在此時,他突然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劍,將身邊的師兄弟們護在了身後。
緊接著,一條巨大的玄色蟒蛇從遠處疾馳而來,徑直撲向了他們這群人。
“快跑!”朱瑾瑜大聲喊道,同時揮動著手中的長劍,連續揮出幾道淩厲的劍氣,企圖阻擋這條凶猛的妖獸。
“二師兄!”白朝言焦急地呼喊著,眼中滿是擔憂之色,剛想執劍上前,就被小師妹許清猗拉住了。
許清猗拉起白朝言就往遠處遁去:“三師兄,快走。連二師兄都覺得棘手的妖獸必定實力非凡,咱們留在那裡也隻是拖後腿罷了。”
聽了小師妹的話,白朝言雖然心有擔憂,但還是和她一起離開了。
至於其他的十幾名弟子,在朱瑾瑜發出警告聲的時候,也做鳥獸狀四散而去。
眼看著人都走光了,朱瑾瑜一改剛剛的頹廢劍勢,手腕一翻,手中已經換了一把靈劍。
未免有人回頭尋他,一劍刺中玄蛇的七寸,剛剛還凶猛異常的妖獸就被斬於他的劍下。
收起了玄蛇的屍體,朱瑾瑜故意丟下了自己的通訊符,禦劍離開的此地。
而這一幕剛好被光幕外喝酒吃花生的福祿、鴻蒙樹看在了眼裡。
“這人看著挺忠厚老實的,怎麼這會兒是個如此自私的人!”鴻蒙樹有些不解地問,“難道這就是人不可貌相的意思。”
福祿顯然也來了興致,問道:“小樹,想不想知道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!”
“怎麼看啊!”鴻蒙樹好奇地問道。
隻見福祿白胖的小手在光幕的左側擦了擦,很快光幕上就變得朦朦朧朧起來。
“起霧了,什麼都看不到了,是光幕壞?”鴻蒙樹更驚訝了。
這會兒福祿解釋了這種情況。
秘境存在了很多年了,每次開啟會給一些修士提供修煉的資源,但是那些死在秘境的修士會滋養秘境。
可是這畢竟是人的血肉和靈魂,時間久了如果不加以處理就會怨氣衝天。
因此福祿原主人就想了一個法子。
他設置了一個陣法可以把這些不好的東西聚攏起來,然後加以煉化,並佐以某些手段,就形成了現在這種幻霧。
“這種霧氣叫心魔煞!”福祿想了想繼續往下說,“所過之處,能勾起人心裡最恐懼,或者最渴望的東西,一般是在秘境快結束的時候,我才會放出來。
算是做最後一波的篩選,畢竟道心不夠堅定的人,是不能帶著秘境的饋贈離開這裡的。”
“呀!那現在是不是放早了?”一向無所顧忌的鴻蒙樹這會兒有些不自在,好像福祿是為了讓自己看熱鬨才提前放出了心魔煞的。
福祿看了一眼被“好友”挑出去的寶物道:“沒什麼,這次秘境裡那些東西,就算全讓他們拿走,也值不了幾個錢!”
隨後兩個人又把目光看向了光幕裡:該繼續看戲了!~
朱瑾瑜就沒有光幕外的兩個人如此悠閒了。
他眼看著天空出現的紅色霧氣,瞬間心裡就涼了一半——心魔煞來了。
不知道為什麼往屆秘境關閉前才會出現的心魔煞,這次竟然出現得這麼早。
而且除了一些靈草外,這幾天他都基本上沒有其他的收獲,看著霧氣越來越近,他隻能朝著還未蔓延到的地方躲去。
憑著上次的經驗,最晚接觸到心魔煞,濃度就越低。
朱瑾瑜一邊狂奔,一邊在心中苦笑。
他的大師姐雲蓁會煉製一種“引煞丹”,在煉製此丹的時候,會把吸收周圍的煞氣。
想當初他和雲蓁一起來秘境的時候,就憑借此法讓很多的同門安然無恙。
隻是這次怕不會有這樣的好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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