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瑾瑜這邊疲於奔命的逃命,而另一邊,白朝言和許清猗卻已經和其他的十幾個同門“打”起來了。
他們這群人都是第一次來這個秘境探險,所以對於這裡的情況都是道聽途說來的消息。
他們之前曾也聽說過,在秘境快要關閉的時候,會有一種讓人喪失理智的煞氣出現。
然而,他們萬萬沒想到,這次的煞氣竟然提前出現了!
毫無防備的眾人瞬間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心魔煞所包圍,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。
更糟糕的是,這些雲海宗的弟子們並沒有“購買”能夠解除煞氣的丹藥。
心魔驟然升起,一名雲海宗的普通築基弟子突然爆發,對著身旁的許清猗猛地一劍刺了過來。
麵對這樣的攻擊,同樣身為築基修士的許清猗反應迅速。
不過,她的應對方式卻令人意外——她毫不猶豫地將白朝言拉到自己身前,讓他成為了盾牌。
畢竟,白朝言已是金丹修為,其防禦力遠勝於築基弟子。
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名劍修,因此在被動接下一招後,他立刻展開了反擊。
等級上的差異,再加上白朝言乃是宗主親傳弟子,身後又是勢力龐大的白家。
這一類的修二代少爺,家底當然要比這些完全靠自己慢慢修煉的苦哈哈,豐厚得多。
就拿剛剛能擋下的第一劍來說。
除了因為白朝言自身防禦力不錯,還因為他身上一件可以抵禦攻擊的寶器。
兩人交手了數十招,其他人明顯在這個時候隱隱也有了站隊的樣子。
那十幾名普通弟子明顯更加團結一些,有幾個甚至已經手握長劍,眼神淩厲地盯著許清猗了。
頓感不妙的許清猗,有心想先離開此地,但是又怕如果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會死在這個秘境裡。
躊躇間,白朝言明顯已經占儘優勢。
眼看著對方就要了結自己“同門”的性命,他們也不再猶豫,早就準備好的幾人瞬間就對著許清猗圍殺過去。
“師兄,救我!”許清猗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用劍對抗,隻是一味地對著還在和人廝殺的白朝言求助道。
白朝言回頭看到這一幕,也不管對手了,立刻就過去馳援。
隻是他的對手可不打算放過這個好機會。
對著白朝言就是用儘全力劈砍過去,剛剛已經抵擋過幾次攻擊的寶器玉佩在擋住這一劍後,“叮”的一聲就碎成了幾瓣,落在了地上,再也不複初時的光澤。
麵對這樣的情況,白朝言很是心疼,這是他娘親年輕時候的陪嫁。
在這蠻荒之地,是能數得上的防禦類法寶。
心裡雖還想著回身救人,卻在看見小師妹許清猗明明手中有劍卻不做任何抵抗的時候,平生第一次對著她破口大罵:“你是個蠢貨嗎?你也是個劍修,你回擊呀!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,但是馬上就有人大笑起來。
“白朝言,你也會有對許清猗口出惡言的一天。”那個先前對許清猗突然出手的修士譚翼,大笑過後倒是停下了攻擊。
“三師兄?”許清猗有些委屈地看了過去,不過受心魔煞的影響她後麵說的話也不怎麼好聽,“你怎麼能這樣說我,不是你自己說了會全程保護我的嗎?
如果還要我自己動手,要你何用?我是劍修不假,可是我什麼時候和人動過手,每次有事情不是你衝在我前麵的嗎?”
此番言論一出,那些圍殺她的人,反而都放下他們的劍,開啟了輪番對許清猗的嘲笑。
“不會用劍的劍修!要這麼好的劍做什麼?把劍賣了吧!”
“什麼宗主的親傳弟子!什麼資質優越,不過是個繡花枕頭!”
“怪不得結不成成金丹,就這樣的人還能做劍修?幸虧還沒有到雷劫那一步,否則估計早就被劈死了。”
“聽說是心魔產生,才失敗了,該不是虧心事做多了吧!”
幾人說完這幾句,然後對視了幾眼,明顯他們都知道許清猗大概是做什麼虧心事。
“你們胡說!”許清猗此刻顯然已經快氣炸了,“我根本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!我俯仰無愧於天地。”
話說得是挺正義凜然的,但是她的臉上上掩蓋不住的心虛。
不知這話,許清猗她自己信不信,但是估計這天地是不太相信的。
因為
“轟隆”一聲,不遠處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道閃電。
而剛剛還圍在她身邊的人,這會兒已經四散開來。
“離她遠點。”譚翼對著幾個同門喊道,“快,離她遠點,免得她被雷劈的時候,連累到你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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